缓一缓劲的,只要曹操不和咱们开战,最少东边就挡住了一些敌人,但是刘表咱们也不惧。”
刘岩点了点头,倒是也认可贾诩的话,不过刘岩却还是哼了一声:“文和,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曹操真有心要和咱们联合的话,那就要让他拿出诚意来,曹操只要出兵拿下阳武,这才是真正的结盟,想要干吆喝没那么容易,来人呐,给我取笔墨来。”
随即近卫便将笔墨取来,刘岩也不用贾诩捉刀妻子动手写了一封信,大意是这样的:字予曹公,岩闻曹公相合,心中甚慰,如联合一起,一东一西,当能震慑天下,凡有人攻曹公,如袁绍者,天子者,但凡轻动,岩可以供冀州攻河南尹,岩之一出,各方必然不敢轻动,曹公之围顿解,而岩有难,非天子而已,天子一动,请曹公破阳武,天子必然大惊而不敢轻动,此时退暗自算计岩,多谢曹公善意相告,岩心中感激流涕,遥拜曹公之厚恩,但如今天子谋算岩,还请曹公如约破阳武,则双方誓约已成,来日于曹公见面,必将多谢曹公厚恩,刘岩奉上。
将毛笔丢在一边,随即吹干墨迹,便招呼程旭进来:“程旭,马上让暗间营的弟兄将这封信送给曹操,要亲自交到曹操手上,越是秘密越好。”
程旭应了一声,自行去联系暗间营的人暂且不表,这封信迟早送到曹操手上,却说眼下的情形也不容乐观,曹操那五千兵马暂且不说,想要破开博望也要沸点力气,一时片刻威胁不到宛城,关键是刘表的大军,再说现在刘表究竟是个什么态度也不知道,不过多半是没有什么好态度,自从李傕等人灭亡,或者说更早的时候,在刘岩占据京兆尹的时候,刘表对刘岩就起了防范之心,几次求粮未果,刘表却一改往常,却是越来越强硬,如今相遇,会不会起摩擦谁也说不准。
看看贾诩甘宁,刘岩嘿了一声:“先不管曹操了,一时片刻和他没有利益冲突,机座城池曹操还不会翻脸,不过眼下刘表却是个问题,自从京兆尹陷落,刘表对咱们多有防范,如果下了宛城,咱们兵进平氏比阳,若是被刘表抄了后路可是有点糟糕呀,这一点不可不防。”
贾诩甘宁对望一眼,果然如此,刘岩所虑极是,略作沉吟,贾诩才低声道:“现在还不是和刘表为敌的时候,如今冻结袁绍,怕是就要一战,此时摩擦不断,再有天子谋划咱们后汉国,若是此时于刘表结怨吗,那势必是三面受敌,一旦天子刘表袁绍联合,只怕还真是个大问题,如是马腾不能灭,咱们就真的危险了,更可怕的是,还要防着他们挑拨匈奴和东鲜卑,甚至于羌族,毕竟咱们势大,可谓是招人嫉恨,如今有拖在南阳这个泥潭,以臣之见,不如拿下宛城,放弃南下,留张将军于南阳郡,拥兵一万,暂时防御此地,而咱们兵进牛蒡山,进而威胁雒阳,一旦天子动手,不妨攻雒阳,以解四面之敌,不知大王以为如何?”
沉默了半晌,刘岩点了点头,心中对于这个提议还是比较认同的,正要说话,一只不曾畜生的典韦却忽然嘿了一声:“贾大人,那万一刘表要是对咱们动手呢。”
万一,这个问题压在几个人的心头上,如果刘表真的在这时候对刘岩动手,那么刘岩就会被彻底拖在南阳郡,毕竟刘表可不是曹操袁绍他们那一点人马,那可是荆州的十几万大军,一旦全部发动起来,加上天子的人马,刘岩的一颗心倏然一沉,能回得去长安吗?
“拿下宛城,立刻车拒绝回长安,此地交给文远。”深吸了口气,刘岩没有多余的话,只是下了命令,不管是典韦还是甘宁,只要刘岩一旦下命令就不再说话,只是双双一抱拳:“诺,谨遵大王之命。”
本来还想说话的贾诩却是叹了口气,再也没有打算劝解什么,好像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不由得叹息了声,只是望着甘宁和典韦出去的身影有些发愣,刘岩到底还是没有脱出当兵的习气,这样的确是让兵卒们卖命,但是绝不是一个好的君王,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其实如果按照贾诩所想,刘岩就已经万方放弃南阳郡,就此撤回长安,让张里哦啊在这里慢慢地靠着,不行就收缩兵力,实在没有必要冒这个险,在知道种种危险的情况下,刘岩的选择并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