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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岩朝灾民看去,这些人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如今也就是勉强让他们生存,如果真的是有一天吃不上饭,为了生存,难保就不敢去抢盗百姓的额粮食,到时候怎么样一想就明白,如此说来,这县令到是用心良苦,想到这不由得叹了口气,不过一面之词刘岩却不敢轻信,好在还有暗间营,一想到暗间营刘岩都有些无奈,这些人只是收集情报,调查事件,但是确不会主动地处置,只是将情报上缴,偏偏这些情报在暗间营要分类,审核之后才会交到刘岩面前,一些不重要的刘岩也就不知道了,暗间营和枢密司根本就没有联系,本来刘岩还想让暗间司将情报转入枢密司的,但是给张浩说了之后,这些情报转过去的也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重要的情报却依旧只是在刘岩案头,刘岩也是颇为无奈的。
吩咐近卫去暗间营的弟兄那里,不一会果然取来了一个册子,打开来却是记录的粮食的使用情况,另一本册子却是对美阳的官员的调查情况,从册子里看得出,县令和主薄到是都是比较清廉的官员,不过其中显示的有三个官员却是贪污受贿,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不过在这批粮食的使用上,却是没有问题,整上去的粮食都用在了灾民身上。
吁了口气,刘岩收起粮食的使用册子,上千亲手将县令和主薄扶了起来,却是苦笑道:“对不住了,刚才委屈你们了,不过这册子上的三个人,一会你们就拿下转交州府衙门处置,你们是好样的。”
县令于主薄都是一呆,只是打开那册子一看,一个个脸色大变,惊慌不已,原来自己的一切都在监视之下,在望向刘岩却是惶恐不已,他们有时候闲谈,也会说起朝政或者刘岩,也有时候会不满从而抨击一下,这些话要是传到刘岩耳朵里,那是死十八回也不多呀,安知就没有人知道,看来以后做事可要小心翼翼的,决不能被抓住,不然的话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实在是太恐怖了。
既然县里的官员没有问题,刘岩又望向那些灾民,眼中也有些阴沉,只是沉声道:“你们之中究竟是谁整天无所事事,不事生产,骗吃骗喝的,我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站出来承认错误,我就饶过你们一回,只要以后老老实实的劳作,我就不再追究了,不然的话,那就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当知道我在文书上说的什么,格杀勿论。”
灾民们被刘岩王国阿力给吓得一激灵,却又不敢说话,只是咽了口吐沫,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却没有人站出来承认,也许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也许是认为刘岩不会动真格的,毕竟都说刘岩对百姓不错,或者大不了挨板子,难道还真会杀头呀。
冷哼了一声,眼见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弹,刘岩心中有些阴冷,寒光不断地在眼中闪过:“现在开始我数十下子,再没有人站出来,我就动手拿人,就在这里砍头。”
还是没有人动弹,刘岩冷哼了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眼中闪过一道杀机,便开始数数,数的也并不快,但是到了九的时候却还是没有人站出来,只是气氛却是越来越压抑,一直到刘岩数到十,灾民们才猛地一哆嗦,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张恒,动手拿人,刚才近卫营的弟兄应该都给你只清楚了吧,要是错了我就唯你是问。”刘岩面色一沉,神色彻底冷了下来,杀机迸射。
张恒应诺了一声,朝身后的弟兄一挥手,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却是有针对性的将人群之中的十几个灾民按倒在地,就在此时,那些灾民也有些激动,还真要抓人砍头呀,大家都是一起来的,却是——有人按耐不住:“乡亲们,咱们不能看着他们杀咱们的人呀,要不然——”
“都给我闭嘴,谁敢阻拦格杀勿论,你们哪一个感动就杀哪一个,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的,我看谁敢动。”刘岩猛地大喝一声,将正要蠢蠢欲动的灾民吓了一跳,一时间还真的没敢动一动。
随即近卫们便将那是几个人拖了出来,其他的近卫在典韦的率领下,为压着那些灾民,谁敢乱来,典韦可不会手下留情,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典韦根本就不会可怜他们,一切只等刘岩下令,对于屠杀这些灾民,典韦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近卫们更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明晃晃的刀枪逼住这些灾民,恐慌在人群之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