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刘岩一瞪,董秉言心中‘咯噔’一声,难道刘岩对自己有什么不满不成,只是董秉言可想不起自己做错过什么事情,迟疑了一下,正要说话,却听刘岩嘿了一声:“秉言,你我兄弟一场,我知道你是没问题,但是你那些手下你都给我盯紧了,如果平时的话,我还没能给你一些面子,但是如果在这时候他们要是谁敢撞在枪口上,嘿嘿,到时候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诺,主公放心,我自然知道该如何做,若是出了问题我愿意承担责任。”董秉言一躬身,心里算是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自己做错了,听着刘岩的话心中还有些暖意。
可惜刘岩好像不给他面子,却是从大案上去过一张文书,直接抛了过来:“秉言,我相信你,可是不代表相信你的属官,这份卷宗你拿去看一下吧,你手下有这种人难道还用我来告诉你吗,你这个官长怎么当得。”
董秉言一呆,不由得赶忙将文书溅起来打开来一看,当时就脸色大变,那是又惊又怒,身子都气的直哆嗦,呼呼的喘着粗气:“竟然还有这种人,真是该死——”
“把人给我带上来——”刘岩只是摆了摆手,登时有人便将监察司的监察郎孙匀给拖了上来,那孙匀早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这种事情被抓住了那还不是死路一条,求情都没有用,这也是为何孙匀只是瑟瑟发抖,却没有开口求饶的原因,不是因为不想求饶,也没有那股气,而是因为说了也没用。
再说见到孙匀,董秉言眼中都要喷出火来,有这样的属官董秉言这张脸都无处可放,亏得自己还拿着孙匀挺重视的,还想奏请刘岩,将孙匀提升成监察长,那也是监察司六位监察长之一的,却不想竟然——竟然,董秉言脸色是红一阵白一阵的,看着孙匀被拖到跟前,却是如何忍得住,猛地上前照准孙匀就踹了好几脚,话说董秉言也是为读书人,可谓是知书达理,从来不与人动手吗,这一次却是让这个畜生孙匀给气彪了,真的气的都发飙了,不但动了手脚,还骂道:“我踹死你,畜生吗,枉我如此看重你,你竟然感触如此之事,你——你死一万次都不多,混蛋,还亏得我想提拔你呢,还奏请主公,我这张脸他妈的往哪放呀——”
众人脸上都是一阵抽动,却不知道这个孙匀做了什么事情,竟能把董秉言气成这样,这家伙可是从来都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号称是君子之风的人,怎么也能给气的发飙了呢,实在是不能想象。
不过,刘岩立刻解除了他们的疑虑,众人正不知所措的望着董秉言在哪里发飙,却忽然听刘岩咳嗽了一声:“张浩,看来大家也都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把秉言给气的发了神经,这样吧,你来给大家解解惑。”
“诺,谨遵主公之命——”张浩应了一声,众人再望向他,却依旧看不清模样,这大殿里真正见过张浩的其实并不多,最少大部分不知道哦啊张浩长得什么模样,只知道张浩是暗间营的统领,至于暗间营又是怎么回事那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而已。
只是张浩始终不肯上前,现在越来越主意神秘了,耳听张浩高声道:“经查孙匀在巡查灾民之际,利用身份之便利,强暴民妇,做完之后,却用粮食来引诱那民妇,在襄陵巡查三天,就两次用这种手段对那民妇下手,那民妇为了生存,也被迫和孙匀做那种事。”
众人一呆,竟然会有这种事,对孙匀鄙视的同时,却又心生疑虑,便有人质问:“张统领,我在枢密司掌管奏章,但是却没有见到当地州县的奏章,莫非是襄陵将这事告到你们暗间营去了不成?”
“这件事襄陵县衙个官员根本不知道。”张浩言语简单,根本懒得多说几句话。
“既然县里都不知道,不知道张统领怎么知道的?”到底有人不死心还是追问。
只是他们追问的结果却是让众人心中更是惊疑不定,原来张浩所给出的答案竟然是这样的:“很简单,因为当时我们暗间营的弟兄就在旁边盯着,孙匀所作所为都在记录之中,我自然是全都知道,包括孙匀还贪污了钱粮。”
众人一呆,不由得一个个脸上都变了色,最终一位农耕司的官员问道:“既然你的人在旁边看着,那为何不解救那个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