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灌输下去,但是人性百变,穷的时候可以节用,那是因为没有,但是只要有了,慢慢地人性就会改变,再也无法保持节用一说,最多能做到不浪费就不错了,正是因为老祖宗看透了这一切,所以才会放弃建国的这种事情,甚至在最后的时候,将自己所准备的最高的那些技术和东西,全部销毁,不肯留下来,就是怕后世的人用这些东西造孽,可惜老祖宗错了,东西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关键不是在东西,而是在人,你们到现在都没有明白老祖宗的精神所在,还整天妄言——”
墨盈自然不肯就此认输,却是哼了一声:“我们不了解,难道你这个不是墨家子弟的人却更了解吗,我觉得我做的没有错,老祖宗没有做,正是因为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我觉得这样一定行。”
“你真觉得你比老祖宗还厉害吗?”刘岩阴沉着脸,有些恼怒,墨盈真是个死脑筋:“这个世间一只在发展,每一时每一刻都会改变,每一种思想如果生搬硬套,而不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改变的话,那只有早晚被淘汰,老祖宗的思想也一样,大意不变,但是却必须要随时改变,不然永远无法真正的让人接受——”
见墨盈脸色一变,显然是不服,正要与自己争论,刘岩却是摆了摆手:“这样吧,我来做个例子,就比如说现在天下太平了,随着科技的发展,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粮食吃不完的吃,反正各方各面都改进了,都发展了,那么是不是还要节用,老祖宗的节用只是直的不浪费,提倡的是节约,而不是永远的有好衣服不穿,非要挨冻,明明有棉靴,却只是喘着草鞋,非要大冬天的冻得脚都烂了,那不叫节用,那叫有病,老祖宗的那时候比现在贫困,所以提倡节用,但是当天下百姓富足了,那么是不是非要穿麻衣穿草鞋才算是继承了老祖宗的精神呢?”
墨盈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再说刘岩也没有打算她他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与其在这方面下功夫,反倒不如在发展上下功夫,等百姓都富足了,吃得饱穿得暖,难道明明有了,却还要挨冻受饿,这不现实,你到现在还在让弟子们都穿草鞋穿麻衣,还让新丰老总精神的人都这样,有意义吗,倒不如学学赵老先生他们,躲在发展上下功夫,与其拼命节省,不如拼命创造,让百姓都能安居乐业过上还日子。”
“节用没有错,你不用狡辩——”墨盈还是不甘心,虽然无从反驳刘岩的话。
摇了摇头,刘岩吁了口气,却又走回来,贴在墨盈身边,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望着墨盈:“节约是没有错,但是单纯的节约是不会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如果你只是在节约上下功夫,是永远不会有效果的,百姓们也不会信奉,倒不如和我一起,想办法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吃得饱穿得暖,让百姓不会挨饿受冻,让百姓们不用穿麻衣穿草鞋,而是都穿上绫罗绸缎,都吃上大鱼大肉,永远不用为吃穿烦恼,这才是真的在帮百姓。”
“不管你怎么说,休想打消我的信念,我一定要把老祖宗的星系传播开的,你——”墨盈却是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认头,还是要和刘岩争辩。
“哈哈哈——”刘岩忽然哈哈大笑,猛地将墨盈有重新压在床上,嘲弄之余,双手不安分的在墨盈身上乱摸,不时触及墨盈的敏感部位,一时间来了兴致,只是笑道:“墨盈,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咱们就看谁说得对,我就把武都郡给你,你和墨家这些老顽固一起经营武都郡,我就在并州经营,各自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你宣扬老祖宗的这些东西,那我就发展,看看到最后百姓愿意跟着谁,如果有一天武都郡的百姓都跑去并州,那么就算是你们输了,你们就放弃你们的想法,都给我去研究将造篇,多给我造出一些对百姓生活生产有帮助的东西来,怎么样?敢不敢打这个赌。”
墨盈一呆,心中转动起来,却没有多大把握,不过墨盈也不肯服输,咬了咬牙:“赌就赌,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不过既然是赌,那就有个彩头,你便说说,输赢到底如何?”
“我输了的话,武都郡就让你建国,而且永远是你墨家的封地,不过我若是赢了的话,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们必须给我放弃你们这些不现实的想法,不要逼我动武。”刘岩双眼射出光彩,眼神变得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