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着进攻发起,但是还没有怎么样就撤了下去,大多数的时间,韩遂军却只是在大营之中不知道干些什么?
而且李傕战败的消息传来,加上刘岩西进的消息传过来,韩遂军整个沸腾了一天多,也不知道都在闹腾什么,随即在张辽没有赶到之前,就已经做了鸟兽散,各部各自打马回自己的地盘,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里面却是有古怪,韩遂可是个很谨慎的人,既然阻止进攻,怎么会弄成一团糟,好像没有人管一样,如果韩遂指挥的话,我相信拿下平襄绝不是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岩皱着眉头,总觉得其中有古怪,却又一下子想不透,难道这一次韩遂没有指挥,那么他兵犯平襄是想做什么,总不能只是出来玩吧,心中一动,只是望向王越:“王统领,不知道暗间司的弟兄可曾传回消息?”
王越摇了摇头,脸上也很古怪:“主公,不瞒你说,这一次只怕是有古怪,韩遂大军来袭,弟兄传回还不断地传回消息,甚至在打仗的时候,还不断地传回金城三郡的消息,当时只说各部都要断粮了,开始人心不稳了,不过自从这些人散了之后,却始终不曾传回消息,我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看着王越一脸的苦恼,刘岩也不好再问,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瑞金韩遂究竟怎么个情况,搞不清状况可不敢轻易动手,这几日,张辽一只在排除探马观望望恒冀县豫道三县,只是这三县如今除了明天乱糟糟的征粮,好像也没有其他异动。
“我看这样吧,如果摸不准情况,咱们也不敢随意动手,王统领,用紧急召唤将弟兄们叫回来,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金城三郡如今又是一副怎样的情况,咱们不能两眼一抹黑。”刘岩心念一转,便安排王越动用紧急召唤。
对于刘岩的吩咐,王越到是没有意见,只是点了点头:“也好,主公,我这就安排人手传递消息。”
随即王越洛寒告退,便出去安排人朝金城三郡传递消息,至于其他的,众人也只能等待消息传回来再说,于是当晚在县衙众人围坐在一起,准备了酒菜,也算是为了庆祝相见,当然也是因为这些天拼命赶路,喝顿酒也当解乏,这一晚,众人几乎都喝得伶仃大醉,也只有张辽不敢多喝,还特意去查了岗哨。
一夜无话,自然也就没有其他的事情,早上起来,还是觉得很寒冷,刘岩站在城墙上,于张辽一起眺望着西方的冀县方向,半晌,刘岩才叹了口气:“文远,你在凉州征战已经有一年多了吧,有没有找到你的家人?”
提起家里人,张辽脸色微微一暗,只是摇了摇头:“主公,不瞒你说,家中的父母亲,在早年的时候,惨死在鲜卑人手中,,而我的妻子和孩子至今也没有下落,我已经委托暗间营的张浩统领代为寻找,只是张浩统领几次传来消息,却是下落不明,我只是担心是不会已经——”
“不会的,吉人自有天相,我觉得我那侄儿绝不会出事的,这件事我一直再让白儿动用并州各方各面的力量在找,不过毕竟时隔多年,就连你的那些邻居大都已经惨死鲜卑人之下,实在是不好找,何况那时候各郡县几乎等于半废的状态,不过文远你放心,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的。”刘岩脸色也有些沉郁,张辽出身五原郡,那里曾经是手鲜卑祸害最厉害的地方,当时张辽一家人,父母都被鲜卑人斩杀,因为他们老了没用了,但是妻子和孩子却不知所踪,刘岩最大的怀疑,就是被鲜卑人抓走做了奴隶,但是当时张辽并不在家,甚至连是哪一步动的手都不知道。
刘岩不但动用了暗间营的力量,包括整个并州各州县的官员协助,另外通知了此事在草原上闹腾的正欢的张聪,着张聪在草原各部打听消息,甚至许诺谁能找到张辽的妻子孩子,无论死活,都会赐下爵位,但是那毕竟已经过去五六年的时间了,当时张辽的那个围子的人都已经死绝了,甚至张辽都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张辽知道刘岩所做的努力,从张浩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消息给张辽汇报一下,其中刘岩做过什么张辽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根据张浩的的信说,已经确定整个并州势力范围境内却是没有,张浩安排专职人手,已经寻找了多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