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兵组成,所以才不干直面和咱们拼杀,如是白天军阵对阵,我也敢凭三千人马攻打他一万人马,所以白天的时候周勃等人也不敢堂而皇之的攻击咱们,如果咱们在白天的时候急行军的话,这一路奔南而去——”
“文才的意思是从南面直入豫州,可是那还不是要和徐荣遭遇,你也知道徐荣可不好对付。”樊稠皱了皱眉,神色间有些烦恼,说良心话,西凉军故将之中,若是论及行军打仗,这徐荣当能排第一,不然的话当初也不会都挤兑他一个辽东人。
听樊稠说,胡珍倒是笑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呵呵笑道:“樊大哥这次可错了,徐荣此人最是念旧,而且对太师很是感恩,你想一下,咱们这次出来可不是打的就是为太师报仇的旗号吗,徐荣又怎么能不顾一切的动手,到时候咱们只要对徐荣来一番悲情戏,徐荣感念太师恩德,又怎么能拦阻咱们。”
樊稠双眼一亮,只要徐荣一放开,他们就能兵进豫州徐州,只要站稳了脚跟,就一定能占据一片江山,不由得朝胡珍比了比大拇手指头:“文才所想真是高,到时候咱们还可以质问徐荣,为何就在咫尺,却不为太师报仇,看看徐荣有什么好说的。”
商量妥当,便是安排埋锅造饭,果然周勃白日不敢迎战,只是远远地观望着,虽然二人算计的不错,但是却忘记了还有一个西凉故将,那就是李儒,在得知徐晃没有杀死胡珍之后,李儒便开始捉摸了,很快便有了主意,只是往见天子,对天子道:“陛下,臣以为与其硬战,不如施展离间之计,让二人自行分开,便可得其兵马,如胡珍者胆小心大,臣以为陛下可以封他为将军,只要胡珍一旦和樊稠分开,只要一直命令,便能夺了他的兵权,到时候给他一个腹地,让他在雒阳安心养老便是,至于樊稠此人心如狼狈,臣以为却是可以安排徐荣在东面堵截,让徐晃在后面追击,臣在直接出面,便可有法子让樊稠与他的部下起猜忌,呵呵——”
话音落下,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陛下,这是太师当年的亲笔书信,是写给臣的,嘱咐臣为陛下效力,臣可以拿它劝解樊稠手下将官吗,西凉军之中多有感念太师恩德的人,只要能感化其中一部分,让樊稠在司隶境内转不出去,到时候越混越难,臣相信慢慢地就会拖垮樊稠,毕竟他们粮草不多,若是让他们站稳脚跟可就麻烦了。”
刘协沉吟起来,徐晃一战无功,却是已经打草惊蛇,于河内郡堵截的事情却是已经不可能,孔融之计已经失败,如今也只有再让李儒试试了,只是还是有些不解的道:“太傅可有其他妙计?”
“此时只有臣亲自而为,定能让胡珍来投。”李儒摇了摇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刘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便请李儒去做,或说李儒从洛阳轻骑而出,直奔巩县而来,而此时胡珍樊稠大军拔营,直奔缑氏而去,打算从缑氏如豫州,却不知李儒赶到巩县,知道二人离去之后,有一路追上徐晃,有徐晃护送,这一路奔缑氏而去,轻装简骑,却是抢在樊稠胡珍前面赶到了缑氏,便在缑氏南面的轩辕关等待樊稠胡珍二人。
再说李儒早有定计,只在轩辕关外搭建高台,供奉了太师董卓的灵位,自己则跪倒在灵位之前,备上各种贡品,这轩辕关是入豫州的必经之路,凡在此必然会和樊稠胡珍遭遇,而命徐晃在高台下埋伏。
果然在第二天,樊稠胡珍大军便已经赶到,身后周勃试曾拦截,却是徒自损兵折将,还是让二人到了轩辕关外,不过望见那座高台,还要高台上面的李儒,胡珍和樊稠心中都是一惊,再看看高台上供奉的太师灵位,二人便是傻了眼,心中大惊,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里还有主意。
“文才,这下子麻烦了,那是太师的灵位——”樊稠面色阴沉,对李儒心中顾忌良多,只是话音落下却不见胡珍回答,不由得朝胡珍望去,却见胡珍已经有些呆愣。
“文才——”樊稠心中一沉,平日里胡珍鬼主意颇多,从来没有如此模样过,让樊稠心惊之余,不由得呼唤胡珍的名字。
胡珍愣了愣,望向樊稠,却是一脸的苦涩,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樊大哥,此地怕是咱们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