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董白却是一点也不喜欢,甚至说是讨厌,梁欢为何还要那么保护她呢?
说起李灵儿,此时的李灵儿一脸阴郁的到了西凉军大营之前,回头看看十名近卫,一个个沉着脸和石头雕像一样,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李灵儿很明白,监视和刺杀才是他们更要做的,知识与保护,自己只要有心,西凉军不会伤害自己的,就算是半信半疑,也会让西凉军思虑再三,自己可没有必要冒那么大的险,只是摇了摇头,望着高墙之中的西凉军,倏然高声道:“西凉军的弟兄,我是李傕将军的亲弟弟,于刘岩将军一同来的陈仓,又一同要返回并州,这里有刘岩将军委托我给马冲将军的一封信,打开门让我进去吧。”
李灵儿现将身份说出来,这些兵卒自然不敢随便的做些什么,毕竟他们都是李傕手下的兵卒,至于怀不怀疑李灵儿也明白,不怀疑才有鬼,不过李灵儿也早有准备,去过李傕送给她的一块玉佩,上面是李傕的徽记,执在手中高声道:“既然你们都是跟着李傕将军的人,想必一定认识这个。”
城中马冲王徒相惠左群四人远远地其实也看不清,但是又想到另一个问题,这不会是来刺杀的吧,这也说不定,也许手中的是真的,淡水只要你敢过去查看那块玉牌,也许就会有人刺杀,响起昨日见到的那典韦于另一个人的武艺,也许刘岩军中还有这样的人呢,说不定就会藏在这些人里面,到时候忽然出手,那可是必死无疑呀,所以几乎一起推拒李煜的亲兵长冯奎出来,这冯奎是个挚诚人,自然不会想的那么多,得四人恭维了一下,也就傻呼呼的真的出来了,一检查那块玉佩,当时肃然起敬,最少这块玉佩是真的,何况也听说李傕将军真的有一个弟弟,这一次随着刘岩前来,这应该是没有问题吧,再说还不知道他们来干嘛的。
当初李傕下令的时候,一面要求一定要将刘岩擒下或者杀死,反正是不能让刘岩回并州,但是却还是特意嘱咐,不要伤害了他的唯一的亲人,如此一来,冯奎也不敢怠慢,只是朝李灵儿拱了拱腰:“里面请,原来您就是将军的弟弟,小的冯奎有礼了。”
随着冯奎,李灵儿直接进了西凉军大营,身后十名近卫将李灵儿围在中间,行动起来配合的很是默契,只是越是这样严密,李灵儿心中就越是没底,其实根本就不用,刘岩拿李家来要挟李灵儿,李灵儿还真不敢违逆了刘岩的意思,不然如何会想不出办法。
即便是真的,除了看着冯奎将李灵儿引入马冲的大营之外,却并没有多说什么,王徒相惠左群只是冷眼旁观,却不肯凑到一起,只怕是有刺客,只是心中毕竟还是在想李灵儿来了究竟是为什么来的?
到了马冲大营,只待双方落座,对李灵儿马冲也不敢怠慢,只是李灵儿并不废话,只是掏出那封信交给马冲:“这是刘岩将军给马将军的劝降书,马将军还是过目一下吧,牧也是受人所托,无从推辞。”
劝降信,马冲当时就傻眼了,但是看着李灵儿阴沉的脸,而且把话说得如此明白,那其中必然有其他的原因,多半是李灵儿也是被迫的,看看十名近卫,马冲仿佛明白了什么,却又是无可奈何,就算是被逼的又能如何。
不情愿的打开劝降信,只是略看过一眼,就要将劝降信撕掉,看是一回事,那是给李灵儿面子,但是马冲可不会为这事情多想,只记的李傕的军令,可惜信中的一切一旁的冯奎却看得明白,一张脸阴晴不定,耳听马冲冷哼了一声:“军令如山,冲不敢违抗军令,还请家主回去告诉刘岩,冲直记得李傕将军的军令,不用刘岩费心,这封将军的事情,好像也不是刘岩说了算,如此将朝廷将天子置于何地,其心叵测——”
李灵儿松了口气,这马冲果然很精明,心中略松,也不知道为什么,李灵儿只希望刘岩的计划失败了才好,对刘岩心中有太多的恨意,既然如此,李灵儿站了起来,朝马冲一抱拳:“将军怎么想,那是将军的事情,只是希望将军略作考虑,牧就先告辞了。”
马冲也不敢怠慢,直接将李灵儿送出大营,只是回来的路上却是忧心忡忡,事情有那么简单吗,总觉得哪里不对,只是一时也想不明白,却不知此时冯奎已经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王徒三人,事情已经起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