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摇摇晃晃的样子,其实从刚才就这样了,不然李牧也不会这样么陪着他喝,可惜李牧想错了,还想着等刘岩直接喝多了,所同意也就陪着刘岩喝酒。
只是问题来了,刘岩怎么和也就是那个德行,反倒是李牧此时却已经喝的脸色发红,而且有些醉眼朦胧,见到刘岩举杯,就已经开始偷奸耍滑,借着喝多的样子开始撒酒,最少不能真的喝多了吧,但是李牧明显的还是错看了刘岩,因为这一次刘岩真的是故意要把他灌醉,谁让李牧现在是李家家主呢。
“李家主,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呀,整天要为了百姓操劳,所有的事情都要去努力,很多事情根本没有人能替得了我,有时候我甚至想把自己劈成几段,我真是太累了,真的好想休息——来,喝酒,一醉解千愁——”刘岩也是借酒说出了真话,这些还真是刘岩心里想的,说起来便比较煽情,最少李牧听不出丝毫的做作。
眼见刘岩一脸烦恼的和自己碰杯,李牧心里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也只能一下子灌了下去,放下酒杯只是有点天旋地转,胃里也开始翻腾,只是朝刘岩摆了摆手:“将军,我真的不行了,喝不下去了,在喝就要死了。”
可惜刘岩只是如喝多了听不见一样,不理会李牧的话,却已经伸手拉住李牧的手,只是说着自己的酸楚,所说的都是真正的心里话,不然不足以欺瞒李牧他真正的本意,最少现在就骗住了,李牧没有怀疑,刘岩说的每一件事都是合情合理的,而且正是越说越是心酸,索性刘岩还掉了几滴老泪,让李牧都不好意思拒绝刘岩的劝酒,如此这般,那是越喝越多,终于不知道多久,李牧坚持不住,傻傻的望着刘岩,眼光越来越迷离,终于身子一软,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李家主,李家主——”刘岩其实也真的有些喝大了,但是不至于神志不清,除了腿脚不利索之外,心里清楚得很,眼见李牧倒在地上,赶忙将李牧扶起来,然后轻声召唤李牧,还轻轻的拍打着李牧的脸。
可惜李牧此时已经彻底的喝多了,甚至都有些恍惚,被刘岩一折腾,便一口喷了出去,只可惜自己都不知道,幸亏刘岩反应的快,才没有被喷一身,但是最少确定了一件事,李牧真是喝多了,那就可以继续他的事情了。
又招呼了几声,却依旧不见李牧有反应,刘岩这才松了口气,将李牧扶起来,然后放在软榻上,心中却是有些犹豫,着实的迟疑了一阵,这才轻轻的伸出手去,只是不知道是喝多了的原因还是因为紧张,一双手竟然忍不住的在哆嗦,最终却还是落在了李牧的衣襟上,自己这算不算是流氓呀。
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咬了咬牙,轻轻的将李牧的衣襟给解开了,火亮的烛光下,衣襟解开见到的是一抹白皙的肌肤,只是胸口却用白绫裹了起来,刘岩心中一动,看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只是此刻也又不得她不做了,心中有些紧张,还是伸手解开了那一抹白绫,果不其然,白绫一旦解开,边有一对肉团冒了出来,可惜并不是太大。
刘岩此时当然没有那种流氓的心思,深吸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绝不可能是假的,神色间不由得一呆,猛地一咬牙,在李牧的裤裆里抓了一把,果然没有自己胯间的东西,原来真是女人,生怕自己弄错,迟疑了一下,将手探进去一摸,还真是个女人。
抽回手,刘岩嘿了一声,皱着眉头寻思了一下,又将白绫给李牧裹好,当然是小心地仔细的裹好,又将衣服给李牧收拾好,可怜李牧还不知道自己却是已经被刘岩给非礼了,幸好刘岩没有其他的想法,不然若是——
如此来说,李牧是女人,也就极有可能是李灵儿,也就是李善的妹妹,这酒能解释为什么李牧能成为家主了,如果是这样,那么李傕就绝对是李善,就是那个杀兄判家的李善,要面对这种人,自己就要小心一点了。
待了一会,刘岩喝了杯茶,心中胡思乱想了一番,这才扶起李牧亲自将李牧送回了李牧的大帐,李家的大帐之中,董白虽然都有些困了,但是还是拉着梁欢东拉西扯的,眼见刘岩扶着已经喝得伶仃大醉的李牧回来,梁欢赶忙接过李牧,到时并没有多想,刘岩这才有些迷糊的抱了抱拳:“真不好意思,李家主喝多了,李夫人就好好照顾他吧,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