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樊秀儿死活不敢说董白的事情,但是刘岩也不是傻子,樊秀儿精神如此不对劲,刘岩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一些事情,虽然只是掀开了冰山一角,但是刘岩却已经不愿意在往下想下去,能让樊秀儿如此惊慌的,只怕就只有董白,并州体系之中,没有人能够真正掌握权力,陈宫也不行,或者刘岩自己没有仔细想过,但是这一切却是刘岩不经意造成的,也就是说,任何人不可能成为权臣,除了留言之外,唯一一个可以肆无忌惮的就是董白,并州的百姓官员将领对董白的崇拜仅次于刘岩,如果私下里能让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样惶恐不安,要通过身体来想自己寻求安全感的人,那就是有可以慑服诸多官员将领的懂啊比,但是刘岩只是念头一闪就不愿意再想下去。
将樊秀儿揽在怀里,刘岩也是呆了一阵,嘴里劝慰着樊秀儿,心中却已经凌乱,樊秀儿只是哭,丝毫不敢提及董白,刘岩于董白的感情究竟有多深不知道,但是刘岩对董白都有些顾忌,这一点樊秀儿却是看得出来。
“将军,秀儿只求一个孩子,什么也不要了——”樊秀儿哭了半晌,却忽然仰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刘岩,从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难掩心中的惶恐。
这让刘岩心中不舒服,毕竟樊秀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今成了这样,要靠身体来取悦自己,要靠自己的孩子来换取活命,这是谁不是做的太过分了,看来自己要和白儿好好谈谈了,但是却又抱着侥幸心理,也许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呢,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迟疑的问了一句:“秀儿,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樊秀儿只是摇头不说话,不是不想诉苦,真的是不敢说,说了又能怎样,难道刘岩会为了她而对付董白吗,最多也只是和吃一顿,或者明着董白会对刘岩百依百顺,但是暗地里董白又会怎么做,樊秀儿也没有把握,董白太可怕了,想必这些事情刘岩绝不会知道,樊秀儿没有想过报仇,但是却想着活命,虽然董白心狠手辣,但是却不善嫉,只要怀上刘岩的孩子,最少可以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轻轻地摇了摇头,樊秀儿不肯说,只是趴在刘岩的怀里,这一刻是踏实的,在刘岩的怀里,没有人赶来伤害自己,真是可惜,这个怀抱她能用的时候太少,轻轻地抽泣了一声:“别问了,将军,给我一个个孩子好不好,你总不能让我等一辈子,最后孤老终生吧,最少也让我有个人给我养老送终。”
其实无聊的时候,樊秀儿也在想,如果当初只是救了刘岩,不把自己和刘岩搞的那么暧昧,不合刘岩产生那种若有若无的情愫,自己一定会比现在活得逍遥自在,最少董白不但不会害自己,还会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将自己救了刘岩的事情昭告天下,不用像现在这样活得鬼鬼祟祟的,只是有些事情已经不能重来,就算是自己说什么,但是在溧阳和刘岩睡一张床上,时间久了会没有事情,说给谁也不信。
刘岩没有再问,最少不想从樊秀儿这里得到真正的答案,万一一切如自己猜想,自己怎么办,一边是就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边是对自己可以说全心全意的董白,自己如何取舍,刘岩不敢想,但是不代表不会吧事情弄个清楚,只是眼下,刘岩心情很复杂的将樊秀儿放倒在床上,一脸阴郁的提枪上马,再也没有了那种激动的感觉,即便是在作者让人血脉愤张的事情,肉与肉的碰撞声,樊秀儿的呻吟声,刘岩的喘息声,却没有一丝的欢愉,刘岩只是拼命地动,累了也要坚持,就当是对樊秀儿一种补偿,而樊秀儿痛了却也要坚持,为了好好活下去,刘岩能在她身上努力的机会并不多,不好好的把持,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一次能够怀上。
第二天送走了樊秀儿,看着樊秀儿一瘸一拐的走了,刘岩心中比身体还累,昨夜樊秀儿几次含着眼泪哀求刘岩再来一次,直到刘岩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临走的时候,樊秀儿还哀求刘岩:“将军,我求求您了,要是秀儿没有怀上,您在再秀儿身上奴隶一下好不好,就当是看在秀儿救过您的份上——”
这一天刘岩全身没有力气,神情委顿,腿肚子都有些发软,让陈宫庞统等人看的都有些说不出的古怪,看着刘岩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最终陈宫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主公,你还年轻,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呀,并州可是离不开你,我们这些人也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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