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和黄泽朝刘岩一抱拳:“诺,主公放心,这些事情一切都办妥。”
刘岩点了点头,有沉吟了一会,朝董伏二人望去:“你们现在开始将能够动得粮食全部收入府库,另外暂停新都城的修建,将所有的钱款都用来囤积粮食,另外通告州郡百姓,各自节约粮食,饭发现浪费粮食者,轻则杖责处罚,重则充军发配。”
话音落下,不等二人开口,又望向陈宫:“陈大哥,你是主管刑法的,安排下去,一切刑罚加重处理,凡是有作奸犯科的一律重判,该判三年的判五年,该五年的十年,该十年以上的一律斩首,若是有偷盗粮食者,格杀勿论,从今天开始张贴榜文统领各州县,总之一句话,决不允许并州乱起来。”
众人相顾愕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一次刘岩说的也未免太狠了吧,迟疑了一下,陈宫到底没有忍耐的住,或者这句话也只有他敢说,当然典韦也敢,只是典韦根本就不在乎杀几个人,心中震惊,只是低声道:“主公,这是不是太过了,如今百姓都还安好,相信并州就算是缺粮也不会出太大的乱子的——”
刘岩苦笑了一声,只是摇了摇头:“不用说了,就这么办吧,乱世用重典,如果不好好控制的话,只怕会出大乱子的。”
众人默然,刘岩如此做也不算是过分,也就不再说什么,好在所有的案子都会送交延尉司审查,一点那发现有问题,就会派人下去核查,而且都是暗中进行,凡有贪赃枉法者,也是杀无赦以儆效尤,倒也不会出现冤假错案,而且并州人情味颇浓,如果真是有奇冤在身,就算是杀了人犯了大罪,也会判个终身监禁,要么好好表现的减刑,或者干脆到战场上去立功,以功劳抵消罪孽。
等众人散去,刘岩也是一脸的无奈,尽管很烦恼,却还是在心里捉摸着该如何做,当然也明白这事情不可能来硬的,并州已经打不起仗了,而且就算是打赢了,也承受不起这种两败俱伤的下场,对于并州如今的农业情况,刘岩还是很明白的,包括凉州三郡还有几周的地区和司隶四郡,现在都开始推行新政,和支持农业改革,如果等待明年的夏收,绝对是可以养活三百万到四百万的民众的,但是也仅能如此吗,如果照如今的情势来看,只怕粮草问题就算是到明年也依旧要困扰着并州,没有粮草刘岩所有的打算都是空想。
正苦恼的时候,却忽然听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仔细分辨,却是秋月在和乌娜她们说话果然片刻之后,秋月随着乌娜走了进来,见到刘岩脸上写满了欢喜,忙跪倒在刘岩身前:“秋月给将军请安了。”
尽管心中烦躁,见到自己的女人,刘岩还是讲脸色缓和下来,只是将秋月拉起来,轻轻地笑了笑:“你们呀,说了多少次了,以后不要在讲究这些礼节,问个好就行了,别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
秋月只是笑,眼中却是流转的着情意缠绵,多久不曾见到刘岩了,又有多久不曾被临幸,虽然心中不敢有怨言,知道刘岩操心大事,但是可不代表心中不会想,多少次午夜梦回,便是与刘岩纠缠在一起,梦中的激情于醒来的空虚寂寞,让秋月等女常常望月而叹息,同是明月挂天边,奈何月色各不同。
不过秋月可不敢撒娇,她的身份注定只能默默地等待刘岩的心情,只有刘岩想她的时候,或者刘岩想要女人的时候,秋月才能偶尔的陪侍一次,却总是回味很久,哪里敢主动的要求什么,更不敢在刘岩面前放肆,反倒不如乌娜等女。
见秋月那样望着自己,一时间心中有些发酸,刘岩有些爱怜的将目光落在秋月身上,只是轻声道:“是白儿来让你叫我的。”
秋月点了点头,只是柔声道:“将军,小姐请将军过去吃饭。”
点了点头,刘岩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些天急匆匆地赶路也真累了,朝无奈塔拉莎等女望去:“你们过不过去?”
其实刘岩也知道乌娜等女和董白相处的关系可不太好,也颇为不服从董白,不过董白也不敢逼迫她们太紧,因为毕竟乌娜等女终日在刘岩身边,又是舍命保护刘岩,乌娜塔拉莎库敏阿魅儿哪一个不曾为了刘岩受过伤,这其中的情意董白也不敢过分,不过显然乌娜等女对去见董白兴趣缺缺,只是使劲摇着头:“将军,您过去吧,我们在这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