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手上前,后柄拄地,弓弩准备——”魏延临战心中静下来,却是暗自埋怨自己说错了话,否则还是可以和公孙瓒周旋一阵,可惜了,不过错了就错了,就要看谁的手段更厉害了,只是面对着刘和军的反应,魏延有些无奈,这些人他妈的想要等死吗,猛地一舞大刀高声道:“不想死的就快点给我顶上去,动作再快点,不然什么都完了。”
只是处于绝地,的确是没有人要逃跑,但是面对着,几千匹战马的轰鸣,这些兵卒还是害怕了,每一个人都很慌乱,魏延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打旗号也没有人注意,让魏延心中也泛起一丝绝望,猛地一咬牙:“全军都有向后退——”
向后退,后面是什么,后面就是几丈宽的衡水河,要是跌进去只怕是没有几个活下来的,只是听到魏延的呼声,这些兵卒下意识还真的朝后退去,只是这一退,便将后面的挤到了河边,三千多人记载不足五百步的河滩上,这是个什么样的概念,这样一来,眼看着后面的要被挤下去,登时间也就急了,只是猛地一推前面的:“别他妈的推了,在推就掉河里去了,弟兄们,和他们拼了。”
人在绝望的时候,果真是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登时便支起长矛,也只有死挺着不然不是被公孙军杀死,那也要掉到河里淹死,数以也不想死,求生的本能让这一些人红了眼睛,望着越来越近的公孙军,没等魏延张嘴,就是一阵乱射,箭矢漫天,白马义从常年征战,自然有办法抵挡箭矢,马鞍上还挂着蒙盾,所谓蒙盾,其实就是用马皮蒸过以后,然后两张和一张,在用竹条或者木条扎起来如同一面盾牌一样的东西,可以用来防守箭矢,一般的箭矢不能完全射透,而且这蒙盾很轻,适合行军携带。
箭矢并没有对白马义从造成太大的损失,但是看到这一幕,魏延却是笑了,最少这些兵卒激起了拼命之心,人一旦拼命了,那可是一样的,冷笑了一声,朝身后一挥手:“冲木准备。”
随即有兵卒六人抬着一根圆木出来,这一排六百人,却是粗粗细细的百余根圆木,本来是用来大致浮桥的,不过还能这样用,随着白马义从撞上了最前面的长枪上,一时间人仰马翻,这些常年在马背上的人一身骑术却是超出了魏延的算计,人与马的配合相当默契,本来找他们的冲势是要冲进河里的,但是就在这一刻,随着公孙瓒一声唿哨,三千大军登时一起勒马,战马在撞上长枪手之后,便已经擦着边朝一边转去,,长枪大刀一起划过,还有弓弩手从后面射过来,一时间刘和军死伤不轻。
心中一震,绝没有想到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这一身骑术已经出神入化,这样不可能转弯的地方,公孙瓒却硬是转了过去,只是在河边转了回去,不过此时魏延可没时间感慨,猛地一咬牙:“冲木上呀,不然就都他妈的死了。”
随着魏延大喝,那些已经慌了神的兵卒,也不敢死活的,抬着原木就拼命往前冲,这一冲去正迎着白马义从撞去,如果是冲的最急的时候,撞上了这些人铁定是完了,但是此时,白马义从因为河流只能减速,速度一降下来,那势必就不可能在那么强悍,冲到几千年的那些人虽然脸色大变,但是此时却不能停下来,不然的话,后面的也会撞上来,可是也只能看着自己眼睁睁的撞上去。
一阵人仰马翻,便有近二百白马义从倒下,幸好后面的及时转了开来,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但是这些抬着原木的士兵,却被这一撞,绝大部分的都没有活下去,六百人最少损失了三百多。
不过这也激起了刘和军的希望,最少白马义从不是不可战胜的,这一次虽然他们损失了部下五六百人,而宝马已从才不过二百人,但是最少还能一拼,不想上一战,自己损失了千余人,却只是杀了人家几十个人而已,却不想两次地势变幻却很重要。
等大军回去重新集合,公孙瓒的脸却阴沉下来,还真是小看了魏延,更是算计错了这些废物兵,看着此时倒在那里的白马义从心中一阵难过,再看看那些此时已经有了精气神的刘和军,心中明白,只要再杀过去,那就是要损失不少人才能将这些人杀光,一时间沉吟起来,好半晌没有动弹,白马义从并没有开始焦躁不安,只是静静在公孙瓒身后等待着,强弱立判。
半晌,公孙瓒冷笑了一声,如哟是以为他公孙瓒只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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