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随即两千大军便已经展开了冲锋,望新军扑来,一时间杀气冲天,千万马蹄声踏破了平静。
新军也不甘示弱,不等裴元绍发话,便已经自行做出应对之策,木盾支起,长枪架上,后面弓弩准备,一张张坚毅的脸庞等待着一场血战,毫不畏缩,让裴元绍只是隐隐的一声叹息,这一战终究是要打的。
终于狠狠的撞上,双方箭矢飞射,登时传开来一片惨叫,随即陶升已经领人杀到,双方大军各执刀枪,纠结在一起喊杀声震天,但是黑山军的冲势却毕竟呗新军挡住卡了,尽管付出了一些代价,但是一旦厮杀起来,新军平日里的训练成果就显现出来,相互之间的配合很是默契,只是随着帅旗变幻,大军不断地变换阵型丝毫不乱,饭馆陶升军却不过时凭着一股血勇之气而已,虽然也是箭矢阵型,却有些运转不灵了。
却说陶升杀到之后,只是训着裴元绍而来,所谓擒贼先擒王,陶升便想现将裴元绍斩杀了,二人战马一错,陶升一枪朝裴元绍攒来,枪花点点倒也不俗,大喝一声,一杆枪如盘龙出洞,只是看准裴元绍不停的刺下。
在说裴元绍一身武艺也是了得,岂会怕了陶升,手中紫铜大锤便自撞出,大开大合,一时间反而占了上风,毕竟大锤有四十六斤,陶升这一杆长枪如何敢硬碰,自然便是吃力了一些,只能不断地错马闪避。
枪来锤走,二人便已经战了不下三十回合,陶升有些心慌了,真没想到裴元绍如此武艺,加上到底是年轻,让陶升却有些慢慢地力不从心,特别是硬碰了一下,将陶升震得手臂发麻,知道在战下去也是早晚落败,心中一横,虚晃一枪迫开来裴元绍,打马便往回走,却是战不过了。
眼见陶升要走,裴元绍自然不愿意这样放了他,更想就此擒下陶升,再不济便将陶升斩杀,抢在典韦之强,那便是大功一件,心中如此想,便猛的一夹马腹追了上去,手中紫金铜锤一摆,大喝一声:“陶升哪里走——”
却不知陶升早有计较,见裴元绍追来不惊反喜,心中暗自冷笑,却是朝外冲撞,眼看着裴元绍便追到身后,陶升猛地回身望去,望定裴元绍的身躯,嘴角档期意思嘲弄,猛地一扬手,低喝一声:“给我着——”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便从陶升手中脱出,直奔裴元绍面门而来,让正在全力追逐陶升的裴元绍不由得脸色大变,也不管什么东西,下意识的将身子朝一边偏去,甚至没有来得及去勒马,幸好裴元绍反映的快,那黑影擦着裴元绍的耳朵划过,将裴元绍的耳垂砸的鲜血飞溅,却已经少了一块耳垂,饶是如此,黑东西裴元绍让过了,他身后的亲兵却让不过去,只听一声惨叫,正砸中亲兵的头颅,当即砸出一个深坑,那亲兵便从马上坠下,眼见着就活不成了。
眼见着差点被暗算,裴元绍心中又惊又怒,不由得一声虎吼,猛地一催马,便已经追到了陶升背后,猛地一锤朝陶升砸过去,此时陶升那里还躲得开,不由得被锤中了后心,一口鲜血喷了出去,却哪里敢停下,只是趴在战马上,拼命地催动战马,朝阵外冲去。
这话说起来复杂,其实也不过眨眼的功夫,陶升便已经负伤逃走,转眼进了黑山军的阵型之中,裴元绍也不敢再追,暗道一声可惜,也只有退回来,不然杀进敌人之中必定陷在里面出不来了。
再说陶升受伤颇重,还那里能指挥大军,心中叹了口气,却毫不迟疑的招呼亲兵:“撤——马上撤退——”
随着陶升的命令,黑山军登时间便强行脱离新军的纠缠,催动战马朝后退去,奔邬县方向而走,裴元绍却是追之不及,因为新军大都是步兵,而黑山军却全是骑兵,还山军要战新军不怕,但是要逃,新军却是无可奈何,尽管一阵箭雨射死了一些,却不能对黑山军伤筋动骨,终究是看者黑山军逃走了,让裴元绍不由得叹了口气,心中想着典韦为什么还没有到,却忘记了其实双方厮杀不长。
这陶升逃走,裴元绍是追之不及,但是可怜陶升才不过奔出五六里地,却正呗刚刚赶过来的典韦堵住,一千近卫营杀机腾腾的朝黑山军杀来,眼见典韦和近卫营的勇猛,陶升不敢战,只是吩咐:“朝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