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东郡还不是小事一桩,你企鹅拭目以待便是。”
话音落下,吕布也不肯在久待,便已经转身大步而出,等望着吕布走出去了,。貂蝉这才缓缓地松了几口气,到底是把吕布给撵出去了,就是怕他喝多了酒如何,看似一个大丈夫,心胸也不过如此,得意便是张狂无比,失意便是借酒浇愁,又怎么与刘并州相比,一时间只是摇了摇头,接着一声叹息。
再说吕布从貂蝉处出来,心中郁结着一股怒气,好端端的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竟被一个女流之辈看之不起,偏偏自己又无话可说,不过貂蝉的话却是给了吕布一个启示,哄美人开始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自己现在真的需要一个根基所在,而东郡显然是个不错的选择,一个东郡便能与一州之力抗衡,心中胡乱想着,遍寻王锴而来。
此时的王锴也是困守愁城,所忧虑者却是吕布的意志消沉,将乃军魂,吕布尚且如此意志消沉,底下的兵将又能如何,长此以往,只怕必将军心涣散,到时候也许就是一蹶不振,至于其他的王锴到时看得开,当可缓缓图之。
烦恼之际,正在镌写文章,哪知道便见吕布匆匆而来,不等王锴说话,吕布便沉声问道:“先生以为如今取东郡如何?”
王锴一呆,一时间那里估量的出来,不过显然吕布是有了精气神,心中不由大喜,便赶忙站起来,拉着吕布道:“主公先坐下说话,这一时之间也想不周全,主公可否说说这取东郡的想法是和用意,也容我好好想想。”
吕布却被说的脸一红,倒是不隐瞒王锴,便将于貂蝉的话说起来,知道说道自己考虑东郡的事情,说的最后,王锴却不由的叹了口气:“好一个奇女子。”
不过随即心中便开始分析取东郡的优劣,一时间一双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好半晌,这才叹了口气:“主公,貂蝉姑娘所说的取东郡为根基,虽然不无道理,但是这东郡乃是百战之地,况且曹操此人也非小可,绝不容易应付,此时虽然正全力于陶谦交战,拿下东郡应该是问题不大,但是拿下之后曹操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只以如今主公三千兵马,却不是曹操的对手,不过咱们一旦占据东郡,便可碎石征召兵卒,从新组建大军,但是我只怕这东郡站不住脚,也不过一时之选而已。”
“这是为何?”吕布脸色一沉,望着王锴有些迟疑:“曹操而已,当可杀他大败而归,先生何必担心。”
摇了摇头,王锴脸上孰无喜色,只是叹息道:“主公此言差矣,这东郡是曹操老巢,主公一旦占据,曹操必然全力回攻,即便是放弃徐州之战也绝对是要夺回东郡,但是最重要的原因却是此地处于山东诸侯心腹之地,这些人多对主公心怀异心,如今即便是收留主公,也不过是因为主公刺杀太师而已,主公若是寄人篱下也就罢了,一旦主公有了根基,我就怕会是各路诸侯容不得主公,如袁绍公孙瓒曹操陶谦孔怞者,更何况主公之勇,岂能不令这些人担忧——”
“那先生的意思是——”吕布心中有些烦躁,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难道自己就适合寄人篱下不成。
王锴只是苦笑了一声,朝吕布摆了摆手:“主公稍安勿躁,且听我说来,我之意是觉得主公不放如此,攻东郡逼曹操退兵,一面联系陶谦,此时陶谦被曹操打的求生不能,定然会接纳主公的,便可与陶谦约定,一旦东郡失利,便可南去陶谦之地,所要者无非是下邳一地而已,若是陶谦应允,便是暂住下邳也好,以下邳为根基去沛国,得沛国便可去汝南郡方是王道,如能占据汝南一地,主公当可大业可期。”
一时间被王锴说的心中敞亮,不由得纵声长啸,胸中的郁闷之气便已经尽数消散,原来那个精神烁烁的温候吕布边有回来了,大丈夫岂能没有自己的基业,诚如王锴所言,汝南郡属孔怞之地,孔怞年老积弱,比之陶谦犹有不如,而汝南太守王堂更是老迈不休,唯一所虑者不过袁术,因为这汝南郡却是袁家的老家所在。
但是这种利益却由不得吕布不动心,随即将高顺成廉李贺秦宜禄召来,随即开始商量行军之计,一时间心中信心大增,却不知貂蝉一言所及,却是搅动了天下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