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魏续成廉也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二人也算是想开了,就算是这酒菜里有毒那也人了,最少能做一个饱死鬼,反正刘岩若要杀自己那根本就不用用别的手段,这也是二人不在乎的原因,人为砧板我为鱼肉还有和可以在意的,自然是喝的伶仃大醉,想想也能知道,一场大败为人所擒心情自然是好不了的。
看着两个烂醉如泥的家伙,刘岩算是笑了,只是苦了额在一旁陪着的甘宁典韦张绣,这些带兵打仗的将领,又有哪一个不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汉子,偏偏在刘岩手下,一道军令便只能在没有战事的时候喝酒,而如今偏偏大战在即,众人能够喝一点便已经是不错了,这也是刘岩开恩,只是若是不喝的话也就罢了,这喝了一点刚好勾起酒瘾,也实在是够人受的,就连新近投效过来的张绣,都是心中暗自嘀咕,平时到时觉得刘岩对她们很不错,最少拿他们当兄弟,甚至有种亲人的感觉,但是就是这一点,让张绣都不敢去想喝酒的事情,有酒不如无酒罢了。
安排人将魏续成廉扶下去,找了两个紧挨着的帐篷靠着,将魏续成廉各自安歇下,而典韦甘宁张绣也都各自离去,自然回去睡觉了,只有典韦趁着刘岩不注意,将那些剩下来的半壶酒便匆匆回去了自己的帐篷。
再说刘岩等众人都走了,只剩下了庞统,这才吁了口气:“士元,有没有好办法让他们自己乱起来?”
庞统轻轻皱了皱眉头,片刻之后才低声道:“主公,我倒是有一计可行,主公不也是想行这离间之计吗,以我之见,不如这二人之中放一个回去,到时候吕布必然会生龌龊,如此一来并州军便会自己分裂,用不着咱们去打。”
笑吟吟的看着庞统,刘岩只是摇了摇头:“有你这样的军师最大的不好处就是什么事也瞒不住你,看来咱们是想到了一起了,哈哈——”
庞统笑而不语,只是点了点头,二人对视却是抿嘴而笑,心中便有了计较,只等着二人半夜醒来,刘岩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得了,半夜里还要熬夜呢吗,我也这就回去睡一觉,士元也去休息吧,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麻烦你呢。”
也慢慢深沉,一弯新月挂在天边,寂寂的夜里传来蛙声一片,新军大营之中的也已经陷入了一片寂静,火光的映照下,只有巡逻的兵卒走来走去,还能听到整齐的脚步声,还有隐约的此起彼伏的鼾声。
从并州军大营之中,悄悄摸出一标人马也不过五百余,却是吕布亲自率领,人噤声马衔枚,只是趁夜朝新军大营摸了过来,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却是吕布打定主意要就魏续成廉二将,如果此时丢下他们不管,并州军的士气就彻底的散了,这可是吕布绝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也必须救出二人来。
只是吕布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当他们还是小心翼翼的从大营之中准备出发的时候,却早已经呗近卫用千里眼发现,这消息立刻就传了开来,随即典韦甘宁张绣变都起来了,而且近卫营神枪营也都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厮杀,更有千弩车早已经埋伏在靠近并州军大营的军帐之中,而且已经开始瞄准。
本来这两军相隔也不过三里,看着一点点的摸过来的并州军,负责观望的近卫营的弟兄,已经举起火把悄然的凑到一个火油灯之前,默默地数着七百步,六百步,五百步,四百步,三百步,眼见越来越近,终于到了二百步,如果是平时,在火光的映照下,二百步也看不出去,所以摸营就是找的这个时间差,可惜吕布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家的踪迹从一开始就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终于二百步了,守望的近卫营的弟兄,将火把点燃了火油灯,之间那火油灯轰然烧了起来,一股火苗登时冲起丈余高,虽然只是那一瞬间,但是所有已经准备好的新军将士,却是一起动了,没有喊杀声,却是已经听不到鼾声,只听见一片机弩的响声。
就在火光升起的那一瞬间,吕布心中却是一阵大惊,按到了一声不好,只是撤退的话还没有喊出来,便听到新军大营之中有无数机弩的声音响起,这一刻吕布也喊了出来:“弟兄们快退——”
但是已经晚了,漫天的箭矢已经射了下来,轰然落在了人群之中,虽然有盾牌抵挡,但是黑夜中可以隐藏踪迹,但是一样也看不到这些箭矢,只是一瞬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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