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平静的望着二人,嘴角还泛着笑意。
胡珍咽了口吐沫,深深地吸了口气,朝杨定望了一眼,二人还是难掩一时间的慌乱,却还那里敢随便说话,只是呐呐的道:“刘将军是何意思?”
刘岩哈哈大笑,只是伸手一点先前拿出来的天子诏令:“二位将军,为何不拿着我给你们的天子手书的诏令和你们的诏令对比一下,看看这自己是谁的,再看看这天子印喜可有真假,其余的事情难道还用我来说。”
对于刘岩的话,胡杨二人心中一惊,先前不敢怀疑诏令真伪,但是话到此处二人还犹豫什么,只是对望一眼,便赶忙从怀中取出那份诏令,放在桌子上,一起与刘岩的诏令比对,只是仔细一看,便已经察觉破绽,一时间一颗心沉了下来,半晌不能出声,只是脸色忽青忽白却是拿捏不定。
刘岩心中好笑,这二人也太没有主意,真不想竟然能够升至校尉,心念一转,却只是沉声道:“二位将军,其实是这样的,那一日我将那使者射死了之后,那使者便从城头上栽了下来,我便命人去抢诏令,哪知道我这边一动,吕布也领人杀了出来,一番乱战之后,便是各自得了一半,确实很无奈,可惜没有印玺在,不然刺客我便已经提兵攻长安,也是师出有因了,二位将军以为如何?”
这一番话说的胡杨二人惊心不已,一时间暗自后怕,幸亏刘岩到来,不然还真不知道这其中有这么多故事,不过如今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诏令是假的,不但是自己假冒的,就连印玺都是假冒的,如果进城还不是天子的意思,那他们可就是要冤死了,不过到此时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多谢刘将军前来告知我等二人此事,若不是将军,只怕我二人进了长安,死了也是死的不明不白,既然今日知道这诏令有问题,那还能在进城送死,这份情谊我二人记下了。”胡珍站起来,拆哦刘岩深深地鞠了一躬。
杨定也不敢怠慢,不敬事关重大,这等于救了他们的一条命,也干嘛比你更鞠了一躬:“多谢刘将军的大恩,将来只要有机会一定补报。”
只是刘岩咬的可不是这么两句好话而已,眼光字二人脸上扫过,却是忽然脸色一紧沉声道:“不满二位将军,刘岩此来是要大事要和二位将军商量,此时长安城中王允吕布杨彪之徒掌握了朝政,只是却欺凌在天子头上,我准备好找各路将领攻克长安,清君侧,扬正气,不能让天子成为这些人的傀儡,不然的话咱玩会死在这些人手中的。”
起兵——胡珍杨定心中一沉,果然是如此想法,刘岩这是要干什么呀,说得好听是清君侧匡扶朝廷,但是二人明白刘岩绝不是那么简单,只怕是想要造反,二人自然不敢喝刘岩搅和到一起,只是此时也不容拒绝,毕竟长安城中的变故让二人也是心惊肉跳,迟疑了一眼,杨定却是先开了口:“刘将军,此事关系重大,我等二人也不能做主,这样吧,我知道李傕和郭汜二人也到了长安不远,或许很快就到,我们先于他们商量一下再做定夺如何?”
刘岩自然知道是推脱之语,却又能说什么,只是将真假诏令收起来,这才朝二人抱了抱拳:“既然如此,那二位将军便不妨再多考虑一下,那刘岩暂且告辞了。”
既然所行无果,刘岩也就懒得再待下去,便已经告辞离去,胡杨二人自然将刘岩送到大营外面,二人一时间心思重重,便赶忙派人去追李傕郭汜二人,一切也要和他们商量过后才行,只是二人却也已经打定了主意死活不进长安。
再说刘岩回到大营,一张脸却是冷得厉害,狠狠地一拍桌子:“真是两个废物,却是如何做到校尉的,竟然一点魄力都没有——”
话音未落,却听大帐外面有人高声道:“主公,你此行已经有所得了,何必有多计较,这二人不足为谋,主公去之前不是也有准备何必为此动怒,再说他们这样不也是件好事吗,正好能让主公自由行动——”
说话间,庞统便已经撩开帐帘走了进来,对于庞统的话,刘岩却颇不以为然,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本来刘岩是想联合二人的,结果不能联合,自己又不能单独行动,这借别人的手做事的念头便已经落空,一时间也是闷闷不乐:“士元到是给我说说有什么值得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