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公然抗命,甚至于可能提前造反,但是在刘协还没有足够的能力的时候,刘协只会和刘岩虚与委蛇,慢慢地积攒力量,若是已经让王允控制,却是也绝不会签发这个诏令,毕竟那就需要自己在城外牵制吕布和王允,也只有王允那等心胸,才可能会下这种愚蠢的诏令,不过话说回来了,王允那里来的天子诏令,那里会有天子的印玺,难道——
心中忽然一震,猛地朝城头上望去,正看到甘宁扬弓,而那侍郎也正要急匆匆的离开,这一刻刘岩忽然很后悔自己的刚才的命令,不由得失声喊道:“等一下——”
可惜已经迟了,甘宁手已经松开,利箭如光,在阳光下闪过一道青影,登时已经将那侍郎射中,只听惨叫一声,那侍郎一时把握不住,竟然从城墙上跌了下来,带哦在下面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这一切也不过是刘岩话音刚落,剩下的话就不用再喊了。
甘宁一脸不知所措的望着刘岩,却不知道刘岩搞什么鬼,难道刘岩判断有误不成,只是此时说什么也都晚了,甘宁也只能苦笑了一声,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是朝刘岩望去,却是不由得一呆,却见刘岩不但没有失落的表情,反而是一脸发光的望着那个跌落下来摔死的侍郎,刘岩究竟是怎么了?
“快,快过去人,将那个侍郎手中的诏令给我抢回来,那诏令是他妈的假的,一定是王允假冒的圣旨,绝对不是天子的亲笔。”刘岩兴奋地指着那个已经摔得烂了的侍郎高声叫着,激动地了不得,有这份诏令,刘岩就能兴心让其他的西凉诸将投效过来,王允既然给自己这样的诏令,又怎么会不给西凉诸将这样的诏令呢。
听见刘岩的话,甘宁不由得双眼一亮,身后典韦等人也是大为兴奋,知道如果是真的,那结果可就大不一样了,这意味着什么大家都知道,一时间边有典韦周仓张绣纵马抢出,还招呼着近卫营和神枪营的弟兄,便有几百人冲了出去,于甘宁一起奔城门下而去,只要羌道诏令,事情便会大有转机了。
可惜刘岩这样一喊,也无疑给城头上的吕布提了醒,不由得脸色一变,猛地大喝道:“开城门,快开城门,随我出去将诏令抢回来,决不能落在刘岩手里。”
吕布也不蠢,不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纵然王允没说,但是这仗诏令的真假,吕布心中有数,自然不敢让诏令落在刘岩手中,说话间便已经匆匆跃下城头,上了赤兔马,率领高顺成廉诸将便迎了出去。
虽然肩膀上的伤口还没有好,但是吕布不敢迟疑,刚好冲出成,便于典韦众人迎在一起,虽然城头上一阵箭雨,却并没有给有准备的典韦众人造成多大麻烦,何况吕布一出,也就不敢有人再放箭,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吕布等人于典韦众人杀作一团。
吕布这一出来更证明了刘岩的猜测,众人更是兴奋,典韦一马当先迎住吕布,之后张绣也杀进战团,于典韦合战吕布,三人走马观花一般,一时间也分不出上下,可惜吕布到底是兵器不趁手,却是被打的脱身不得。
再说高顺出来便于周仓杀在一起,二人武艺相差无几,一时间也是战的难分难解,你来我往却是无可奈何对方,只是拼命厮杀。
而甘宁却与成廉曹性等杀到一起,一人独战数将,却丝毫不落下风,众人只是往那烂侍郎奔去,可惜相互牵制,谁也不能脱身,反倒是那些兵卒各自厮杀到一起,便有近卫营的弟兄抢了过来,从战马上门店个额一番翻身,便已经抓住了绢书,但是却不想又有一只手也抓住了绢书,定睛望去,却是并州军的人。
这样一来你抢我夺,二人各自朝自己怀里扯,只是憋得一张脸通红,可惜谁也争不过谁,只是用尽了力气,结果别人过来主战,又被并州军拦住,双方杀的是难分难解,将对将兵对兵,谁也不怕谁,谁也不服谁,但是毕竟并州军的战力赶不上近卫营和神枪营的人,初始的慌乱过去,近卫营便已经见到占了上风,并州军显然死伤厉害。
只是纵然近卫营占了便宜,却也没有占了多大便宜,最终那并州军挨了一枪之后,生生将绢书给撕开了,然后打马便冲回了城里,这张诏令就此一分为二,一部分落在近卫营手中,一部分被并州军拼死抢了回去,近卫营得了诏令,也是马不停蹄的朝回冲去,不小心还挨了一箭,却还是逃了回去,并没有伤到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