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敌人冲进来,快关上城门。”
吕布咬着牙,一张脸憋的通红,心中一沉,猛地大喝一声,将李广弓取了下来,弯弓搭箭,望定城墙上的一个将官,猛地一松手,只听一声惨叫,那将官已经从城墙上一脑袋栽了下来,却是没有一丝活路。
此时,韩巍从城门那条缝隙里探出半个身子,却就站在那里不动了,只是望着马上就要到城门的吕布悲呼了一声:“将军,韩巍已经尽力了——”
话音落下,便再没有了动静,眼看着西凉军就要关上城门,只是一时间韩巍竟然挤在那里,却还需要将韩巍挪开,但是没等城门关上,吕布猛地大喝一声,将李广弓抛给亲兵,手中取过一只长戈,便已经从城门的缝隙中刺了进去,大喝一声,合身撞在了城门上,竟然将城门撞开一道很大的缝隙。
城门口里堵满了西凉军,吕布此时才发现,难怪西凉军关不上城门,只因为韩巍已经将自己活活钉在城门上,西凉军一时间挪不开韩巍的尸体,才给了吕布时间,不然只需要迟了一步,便不能再杀进去,看到这一幕,吕布也是双眼含泪,只是悲戚的道了一声:“好兄弟——”
只是也没时间伤怀,舞起长戈便已经冲进城门,堵在城门口厮杀起来,随即高顺诸将于一众并州军也杀了进来,便在城门口展开了厮杀,强悍的西凉军,和走投无路的并州军狭路相逢,各自都没有退路,只是拼命地厮杀着,血与血,肉与肉,一起在飞溅,只有一声声的惨叫声在耳边回响。
吕布一身武艺着实了得,纵然不是趁手的兵器,但是这手中的长戈也是虎虎生风,便一直杀在最前面,不断的有人在长戈下惨嚎着倒在地上,一路杀过来竟无一合之将,当真是让人惊叹,更何况身后高顺等人也都是武艺了得人物。
这一场厮杀,吕布身先士卒,杀的极其惨烈,主将尚且如此,那些并州兵也就士气大振,自然是拼命地厮杀,恍惚间,便已经将城门处撞开,直接杀到了城里,此时的南城门无数人在厮杀着,更有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凉州军,一起加入了厮杀,尽管暂时居于劣势,但是凉州军的悍勇确实让人不能多说什么。
再说此时,长安城的主将张济,却被王允拖在答应之中,骤然闻听外面传来厮杀声,却是猛地长身而起,不由得脸色大变,拔腿便要王外面走去,哪知道此时王允却是忽然将他拉住:“张将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济顾不得于王允纠缠,猛地一争,将王允给震得倒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王允便要动怒,可惜张济早已经奔了出去,却是让王允拖住张济的打算落了空,只是无奈的顿了顿足,便匆匆出了西凉军大营,望着冲天而起的火光,嘴角荡起一丝冷笑,随即便赶忙返回司徒府去纠结家兵。
再说张济去了长枪上马,一路直奔南城,路上收拢不少正在赶往南城的西凉军,合众两千有余,一路杀到南城,便远远的望见只是一片厮杀,此时正杀的惨烈,虽然敌军已经入城,虽然西凉军人数少了些,但是却一部不肯后退,正拼命地厮杀,却已经损失了半数有余,此时忽然见援兵赶到,却是士气一振,隐隐将并州军压制在城门处一时间也冲不进来,这边张济也领军杀到。
却说张济望见吕布,不由得怒火大盛,更见手下兵卒多有死伤在吕布手中,不由得大喝一声:“吕布小儿,今日给我纳命来。”
话音落下,一挺长枪,便已经朝吕布杀了过来,随即二人冲撞在一起,可惜吕布在马下,加上周围全都是人没有回旋的余地,又说张济一身武艺也是了得,一时间十几个回合竟然不落下风,枪走盘龙,便如万朵梨花开,竟逼的吕布一时施展不开,也是吕布兵器不趁手,竟不能拿下张济。
眼见如此,吕布心中又气又急,不由得大吼一声,长戈猛地扫出,于张济硬拼了一招,却将张济震得退了一步,坐下战马希律律叫个不停,此时二人都已经杀红了眼,谁又肯退一步,眼见几名西凉军合身朝吕布扑去,便是为张济创造机会,吕布大喝一声,便是一戈将那兵卒刺了个通透,却如何也想不到,这兵卒死而不僵,竟然双手抓住那长戈死活不松开,任凭吕布甩也甩不开,只急的吕布暴怒,却又无可奈何,这机会张济自然不会放过,竟然远远地从马上朝前一扑,一枪朝吕布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