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甘宁,这说这张生于甘宁本是一个郡出来的人,只是张生举了孝廉,便外派为官,而甘宁却是得了锦帆贼的称谓,在巴郡厮混,倒也闯荡出了名声,这张生虽然外出却与甘宁有些渊源。
说起这话却要说道很远,那时候张生于甘宁都是少年,只是张生乃是巴郡的大户子弟,张氏一族在巴郡也是很有势力,而甘宁虽然也是出神大族,只是甘家其实也不过在一县之内闻名,而张家则是盘踞巴郡,这张生便于后来曾经献益州地图的张松乃是本家,那自然是少年得意,也是风光一时。
但是偏偏这两人就相遇了,这话说起来便是多年前,当时张生还是翩翩少年,又一次游历到临江,见到了一名秀丽的女子,这张生也是那多情之人,一时间见美欣喜,变不住的勾引,可惜那女子不曾看上他,争胜倒不是那种下三滥的纨绔子弟,见人家不理他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不过却也没有放弃。
只是没有想到,纠缠之时刚好被当时的锦帆众甘宁遇上,只当他是坏胚子,当时便是一顿胖揍,差点没杀了他,偏偏那女子也不肯解释,这可就苦了张生,被甘宁折磨了个半死,幸好一次趁着甘宁他们喝多了,终于找到机会溜了,便没有在外面耽误,一路赶回来了巴郡家中,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如何也想不到,这甘宁欺负人往往是欺负到家门口,竟然恼怒之余,一路追到了巴郡张家,这张家势力很大,当时的巴郡郡尉就是张家的人,眼见甘宁率贼众八百而来,那郡尉便打着剿匪的名义,领兵两千出战,准备斩杀甘宁,哪知道一场乱战,那郡尉被杀不算,两千人被八百锦帆众追杀了十余里,死伤无计其数,随即甘宁率锦帆众破了巴郡城,几千官兵不低八百年锦帆众,还是被甘宁杀进了张家。
此时的张家家主那里还有心思摆谱,幸好对甘宁客客气气的,甘宁到是不为已甚,直说交出张生便罢了,吓得那张生从密道逃走,一路去了垫江,本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了,哪知道还是被甘宁追来,紧接着有攻破了垫江,追的张生奔广安而去,结果甘宁追至广安有破了广安,三县加起来上万郡兵,竟然不低八百锦帆众,算是让张生就此破了胆,一时间如惊弓之鸟,只得一路奔临江而去,几番碾转,动用了张家的势力,终于算是把那女子又找到了,此时那女子已经嫁作他人妇,这都没关系,这张生便在女子家门口贵了一天两夜,终于算是求得那女子为张生开口解释,赶上甘宁追杀过来,临江县城不敢战,变开了城门请甘宁进城,但凡不能伤害百姓就好,也就不愿意战乱。
却说这张生请了女子,刚好迎上甘宁进城,望见张生便要打杀,幸亏那女子挺身而出,一番解释之后,加上又有女子的丈夫在此,这才算是了了这件事,至此张生却是在心里留下了阴影吗,只以为甘宁却是无所不行,破城只在顷刻之间,今日一见,自然是心中惊惧,满脸的慌张。
再说甘宁往城头上看来,果然是张生,这家伙虽然老成了许多,但是模样不曾变化,只是多了胡子,倒也一下子就认了出来,甘宁不由得洒然而笑,只是高声道:“张生,可还记得故人吗?”
城上张生脸色一变再变,心中直道便算是化成灰那也是不敢稍忘,但是心中害怕,却是打起精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才小心地道:“多年不见将军,将军风采依旧,生又怎敢稍忘将军,只是不知将军今日路过是要何往?”
甘宁哈哈一笑,也懒得于张生废话,只是手中大刀一舞,望定张生高声道:“我哪也不去,只是听闻夺宝贼进了你这阳陵城,所以我要进去好好地搜一搜,还不快给我打开城门——”
张生一呆,那里听不出甘宁的话中之意,找什么夺宝贼只怕是假,因为张生已经封城三日,一个人不曾进出,甘宁要进来,只怕是要占领这阳陵城,只是虽然心中明白,但是却是在雇不起勇气说拒绝的话,当然甘宁连破三城的雄风犹在,张生却是不能不怕,正迟疑间,却听城下甘宁不耐烦的道:“你是开不开城门,还是让我自己打进去,到时候可要好好和你算一算张。”
身子下意识的一哆嗦,张生虽为校尉,但是毕竟不曾多经杀场,被甘宁一喊,心中又想起甘宁当年的模样,却是一脸的苦涩,只是无奈的何玲手下打开城门,亲自下去将甘宁恭迎进城里,等那马志在领军赶到,阳陵城早已经换了主人,纵然张生不曾被拘禁,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随着甘宁听候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