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必须分散开了,那时候在稀松的小树林里,可就是骑兵的猎杀对象。
此时的阎立可是意气风发,只觉得快要自己了不得了,大喝声中就纵马领着自己手下的五十人率先杀了过去,根本没有听到身后傅刚的叫声,猛地于敌人撞在一起,一时间人仰马翻,虽然着实杀了几个敌军,但是阎立也损伤的不轻,当时手下五十人就几乎损失了半数,而阎立更是被摔下马来,要不是反应快,阎立的性命也就要葬送在此地,幸好随后傅刚衰人杀了过来,一面用弩箭逼住账户部,一面才将阎立等人救了回去。
被傅刚救了回去,阎立一脸的惭愧,只是不敢去看傅刚,一直以来就听人说,骑兵是步卒的噩梦,只要是步卒对上骑兵就是悲惨的下场,哪知道换在自己身上,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让阎立实在是无话可说,自己心中的那意思尊严也破碎了,丢人呐。
不过傅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阎立的肩膀:“兄弟,不用灰心,战争之中的事情,只有在厮杀中才能学会,你没真正厮杀过,自然不会懂得这些,你不也是杀了不少的敌人吗,咱们也没有赔本。”
其实傅刚有些话没有说,步卒面对骑兵唯一能做的就是防御,如果防御得当兵匪不能取胜,即便是一样的兵力也能取胜,甚至还能以少胜多,刚才一见到张虎布阵,就知道张虎部一定没少对上过骑兵,那些兵卒一点也不见畏惧,都很是沉着,所以傅刚才没敢冲锋,不然败不了敌人,自己却是损失惨重的。
这话说起来,张虎乃是公孙瓒的手下,而辽东于东鲜卑和乌桓相接壤,每年都会和乌桓有大大小小的厮杀,像张虎就经历过不少战阵,正是因为战功才积功到了小校,能领五百人马,而这些兵都是跟他一直征战的,对付骑兵自然有一套,反倒是对那些马车畏惧心更重,毕竟水火无情才是可怕的。
只是此时张虎对上傅刚,却是有的一拼,两人都是久经战阵的,张虎虽然不是弱者,但是傅刚跟随刘岩南征北战的也是杀敌无数,而且下马的时候,对付过鲜卑骑兵,知道什么法子最有用,上马与骑兵拼杀过,也追杀过步卒,而他们的敌人无论是雁门边军,还是凉州铁骑,那都是一等一的精兵悍将,这许多仗打下来,纵然傅刚没有带过兵,但是对于打仗却不是外行,于张虎可谓是棋逢对手。
傅刚领着人只在外围寻找机会,一时间张虎部如刺猬一样难以下手,但是同样张虎也不敢轻易动弹,一旦移动阵型,就可能出现破绽,而出现破绽一旦被敌人抓住那可就麻烦大了,所以只能一步一步的挪动,而且是半天挪一步,生怕快一点就会出错。
就这样僵持着,一时片刻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张虎的任务却是黄了汤,眼巴巴的看着远处的粮车进城,偏偏弓箭还够不到,最让张虎不敢轻易动弹的还是傅刚,此时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老手,而且长于战阵厮杀,始终没有攻击过,但是却始终徘徊在外围弓弩够不上的地方,但是随时又能发动冲锋,这样的距离正好可以让战马冲起来,而且还离的不远,张虎心中叹了口气,回去只怕就要被公孙范骂了。
两相僵持着,也不知多久,那边公孙范也察觉到不对劲,派人过来一看,知道有麻烦了,再看看城上逐渐失利,不由得叹了口气,懊恼的朝亲兵下了命令:“吹号角吧,让兄弟们撤下来。”
亲兵一呆,却不敢多言,只是吹响了号角,眼看着攻上去的五百军损失了一半,此时都艰难的退了下来,不时地有人被城上的人射死,幸好退的很快,终究是大半的人撤了回来,这一战战死四百多人,却是一点东西没捞着,如今那股大军进了城,想要在拿下来已经是痴人说梦,公孙范久与战阵,自然之道取舍,只是愤愤的咒骂了一声,这才让亲兵吹号角让张虎也撤回来,还是先退兵吧,正好去东武城先休整一下,这一路从修县赶过来,可是累的不轻的。
想到东武城,公孙范不由得一愣,堂哥就在东武城,怎么会发现不了这一只大军,由得他招摇撞骗呢,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堂哥不在东武城,而是南侵了,至于东武城怕是也出事了,不然这些人哪来的那么多的粮秣,想到这脸色不由得变得无比难看,咬了咬牙:“回东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