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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凡国不耐烦的哼着,又忍不住与我隔着车窗握手,“兄弟,等我东山再起,一定回来找你。救命之恩此生难忘。”
“老哥,别这么说,既然能认识,那就是缘分,日后还得向你多学习。要是回了金元,打个电话,我肯定第一时间去接你。”
道别后,貂媛心情很好,开着宝马5系如脱缰的野马,咆哮着上了高速路,在服务站我弄了包红牛,几包士力架,貂媛只吃绿箭,听着夜场DJ,跟着音乐扭动着身子,定速巡航在一百三十迈,迎着柔和的阳光,我将座椅向后调舒服,很惬意。
“这下爽了。不然我真要死掉了。”
貂媛由衷的感慨着,一把抓住我的手,“贝勒,你说吧,让我怎么做才算报答你。”
“姓貂的,你能不能别这么腻歪,一路上都说多少次了,我帮你也是帮自己,我憋着一口气,不想被你瞧不起。就这么简单,别自作多情了。”
我没那么多虚假的情绪,有什么说什么,借机搭情的事我会做,但不会用在貂媛身上,我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现在我俩的关系已经调换过来了,过去她占主导,我处处被动,现在却不同了,我可以随意吼她、斥责她,一点脾气没有,想反抗就滚蛋,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
我不是个记仇的人,但对她,我有很深的怨念,一句两句也说不清,反正她给我挖的伤口很难愈合。
我可以不祸害她,但一时半会不会跟她交心。
可能前几次我的斥责她还没放在心上,觉得我在装比,但这次我说的依旧不苟言笑,她先是沉默,随即便是哽咽,鼻子抽了两下,气氛略有些沉闷。
我知道,我这话挺伤人的,她知道自己之前对我什么样,所以一个劲的想跟我和好,可以说是拿出了最大的诚意,但我就是拗不过那道弯,总觉得如果我轻易饶恕就是对自己人格的践踏,而帮过她后再将她弃置一旁才是最好的揉虐。
我也没吱声,手机终于充好了电,信息很多,月茹的未接来电和留言有十多条,这是意料之中的,包括弯弯、彩蝶、少武的,来碧霞待的这一天,感觉跟整个世界都隔绝了,我一一回过电话,也都没什么事,就是月茹有点不太高兴,毕竟我俩还处在热恋中,每天晚上睡觉前开视频、打电话都是必须的,可我昨天没有任何音讯,她声音有些生硬,应付了我几句就说有工作要忙便挂断了。
貂媛一直在旁边听着,什么都没说,我侧了下身子,瞄了她一眼,眼圈有点红。
哎,快四十岁的知性女人,还这般伤怀,至于吗?难不成她对我的一并谢意都是发自肺腑的?我不信。
还没来得及给少武回,他的电话便又打过来了。
“你可算开机了。”
少武着急喊道,“你在哪呢?别回金元哈。千万别露面。”
“怎么了?”
我一脸疑惑,他这是搞哪一出?
“你是不是惹到范振东了?”
少武语速很快,“昨天他的人去江川扑了个空,在金元地下已经传开了,只要见了你,最少要你一条腿。你到底怎么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