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强硬,可能是这么多天挤压的怨气太多了,我可以原谅所有人,唯独貂媛,她让我感受到了这个社会的阴暗和狠毒,虽也是种成长,但我不愿甘心如此。
难道有一点地位的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压别人吗?
当然,我并没有下死手,烟头只是刚烫灼到她就拿下来了,但即便如此,她的胸口还是出现了明显的疤痕。
貂媛尖叫一声,疯一样的冲我扑打过来,我早有防备,身子架上去,直接将她按倒在床上,拼尽全力把她死死压在身下。
我是瞎子,故意将拳头狠狠的砸在她脑袋旁侧,锤的床面咣咣作响,“我整死你!草!砸碎你的假鼻子。”
虽然没打中她,但那种豁出去的气势足够让她惶恐,光脚不怕穿鞋的,跟她相比,我一无所有,何况我还是个瞎子,情绪扭曲之下,我做出任何举动都是可以想象的。
我将她死死压住,貂媛挣扎了几下就老实了,双手举在半空,护住面部,言语诚恳、胆怯,“贝......勒,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发这么大火。真被你吓死了。”
“鼻梁碎了没?告诉你,我虽然年纪小,但力气可不小,刚刚若是全发力,能把你脑袋敲碎喽!”
我故意哼道。
“恩恩,碎了,碎了。真是怕了你了。”
貂媛面色泛白,看起来刚刚是真被我吓到了。
平日里她一向居高临下,跟我们说话的时候脑袋一直昂着,谁都瞧不起,但这次,我故意借赵珊、李悦的事发火,为的就是让她重新认识下我,也算是一招釜底抽薪,只要我敢豁的出去,她就定会有所顾忌。
“好,算你识趣。”
我翻身躺在床上,双手背在脑后,惬意的翘起二郎腿,哼道,“还不伺候伺候我?”
“好,好。”
貂媛半跪在旁边,谨慎的问道,“需要按按哪?全身还是头部?腰部?腿部?”
“按个毛啊,就没有点别的吗?”
我故作无知,想看看貂媛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独处一室,长夜漫漫,难道就不能玩点别的?
话落,我一把拍在她身上,“磨蹭什么呢?你难道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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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剜了我眼,冲我挥了挥拳头,看那表情,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
我佯装不知,故作闲适的哼道,“哎,在大学的时候跟女朋友在招待所,大冬天的四处漏风,连个独立的卫生间都没有,房间都是三合板隔出来的,那个时候真是激情啊,我也是真服了。怀念啊。现在?哎,算是废了。眼睛瞎了,谁会再跟我?我告诉你貂媛,这辈子我算赖定你了,只要我还瞎着,你就别想脱身。别跟我耍什么花样,除非你弄死我,否则,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得赖着你。”
我这么一席话,虽然说的狠了点,但主要也是给她上眼药,省的她总觉得管着我吃喝就可以了,需求也得满足才行,否则她也别想好。
原本我不屑于玩她的,但今天几次三番的折腾。
我此刻已经能做到心平气和了,毕竟两个人就算搞到一起也不能带着怨恨,唯有相互依偎才能感受。
说实话,跟貂媛讨论这种事挺刺激的,她有着比李月茹和柳弯弯更厚的脸皮,骨子里、血液里透着的那股熟韵。
“还磨蹭什么?开始呗?”
我也挺紧张的,过去貂媛高高在上,现在我却对她指手画脚。
说实话,我敢这么说话,最大的倚仗就是自己复明了,她就算想坑我、害我,也没那么容易。何况,她并不知道我复明,对我做些不好的事很容易就暴露出来,我只需静观其变即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定会对她致命一击。
她犹豫了下,就开始俯下身凑来亲我,我不太喜欢跟没有感情的女人亲,只是单手搂住她。
在我看来这种女人才值得回味,引人疯狂。
说实话,貂媛确实是我见到最好的,我也不是没去过那种场所,那的技师接受最专业的培训,但她们都是疲于应付,让人感觉像是逢场作戏,而貂媛则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