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警察在小声低语,但底气不足,一时忘了针对老人,不过老人也没做什么。几秒的沉寂,队长作出了反应,忙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哪儿来得及细说了?
下一秒,严宽阴森森的笑了,迈了小步,一时血水决堤一般从眼睛、耳朵、嘴巴等七窍溢出,仅仅眨巴一下眼的功夫,鲜红的血淌满了身子,一张裂开的大嘴,看起来森然恐怖。
啊、啊!
短发男孩彻底失神了,几欲挣脱了男人与妇女,这时有警察过来帮忙,暂时控制了,妇女害怕了,求道:“快点,求求你们想一下办法,他也有错,但罪不至死。”
老人手提镰刀,向前了一步,说了一句:“时间不多,今夜十二点之前。”
我吐了口气,知道没功夫在这儿耽误了,忙对队长道:“快走,我知道在哪,不然来不及了。”
队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老人,最后停在了男孩身上,可能也意识到了什么,一拍桌子,起身点指了十来人,大声道:“其余人留在警局,我们走。”
我看了一眼门口处的严宽,头皮发麻,可还得耐着性子嘱咐了队长一句:“让你的人……别乱走,我怎么出门,你们一定也要怎么出门。”
虽说不清楚会怎么样,但最好别与严宽对上了,别人看不到不会有什么压力,但我亲眼瞧着呢,别说一般人,饶是我见过了大世面,此刻也TM的在哆嗦。
队长点头,看样子也紧张了。
“走!”
我一咬牙,硬头皮上了,不然有什么办法?不过我懂点儿了,这个鬼东西怨气太大了,多一秒大一秒,反正别的小鬼差远了,不然小阮儿也不会刻意叫我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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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鬼与人一样,心思也会莫测,上一秒的事儿,下一秒也可以反悔,不然严宽也不会又来找短发男孩。
近了,门口在眼前,严宽也在眼前。
我咽了口唾沫,稍停顿了一下,迈起了一小步、一小步,几乎是一寸、一寸的绕过了严宽,太紧张了,以至于我忘了呼吸,脑海里边只有一个念头:“丫的可千万别来给老子来一下。”
呼!
下一秒,我出来了,忍不住大呼了几口气,这会才发现后背脊全是冷汗,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相比于我而言,队长等人也紧张一些,但看不见总归有好处,至少心里压力不会很大,俗话说什么眼不见为净,差不多便是这个道理了。
队长等人也学我的样子,样子有一些滑稽,但一个个绕过了严宽所在的地儿。对此,我大呼了口气,紧绷的‘心弦儿’也松了有一大半,但这会还未完呢。
“哎呦,好紧张,不会真有鬼吧?你看一下队长,以前遇到七八个持刀歹徒也没紧张过。”
“你个乌鸦嘴,可别乱说。”
在议论声中,我们上了车,队长刻意与我坐在后排,在头一辆警车上。
我说了一个地儿,车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