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了豆子,烤出来的豆子别有一番风味,吃起来有肉的味道。花凉一下吃了很多。
卫霄吃了几个地瓜,等吃完,火也快熄灭了,他又出去找了些柴火,把火控着。
转眼,天就慢慢黑了下来。
这里早晚温差特别大,而花凉给他缝的衣服,大致也出来了,她缝衣服很简单。
在一块布上剪个口子就是领,两边一剪缝上就是袖子。
她懒得做裤子,干脆把他的长裤剪到膝盖,再用那些手帕缝在上面,猛地一看,十分怪异。
凑近了看,更加怪异。
无奈之下,她寻思着,明天让他背上背篼,然后埋头走路,这样总归是不惹眼了。
吃了不少东西,她瞧着四周,有些紧张,“我想上厕所……”
这地儿不能解便,要是在河边解不太好,去庄稼地,又太远,她有些怕。
但人有三急,她又憋不住,只能说出来。
卫霄脑袋探出去,望了一眼四周,下巴一扬,“那下面有个坑,你去那里上。”
她脸色羞红,这样的话,她在下面做什么,他不就看的一清二楚吗?
卫霄有点不耐烦,“把你的灯带上,我在这儿看着,没人敢欺负你。”
这样一说,她哪里还管的了其他,点燃了灯,慢悠悠的下去,幸好四周没人。
赶紧解决了,又迅速的爬到了桥洞里。
她松了口气,跟身后有鬼追一样,“还好我跑的快,晚上可能还有人来这种地方,要是被发现就不好了。”
“来这儿干嘛?”
卫霄蹙眉,大半夜来庄稼地,是有点不太像话吧?
她脸色一红,“这儿晚上有贼,可能是要人来守着的。”
还有个原因她没说,有很多那种合眼缘,但是没有在一起的小情侣,就会到这种地方来私会。
有一次她回去晚了,半道上躲在庄稼地里小便,就听见草垛子里有人在叫唤。
那个时候她还以为谁被欺负了,扒开了稻杆子一看,才知道是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身上脱了个精光。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大晚上的往庄稼地里钻。
想她也是快结婚的人,想到这些事,越想越脸红,轻咳一声,看向卫霄。
“我们什么时候走呢?”
她靠着火堆,火光映的她脸上通红,“要是我阿奶不见我回去,明天肯定要来找我。”
她自小和阿奶一起生活,不能不回去,让她担心。
卫霄皱眉,看着外边的天色,“再等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听他的语气,好像并不想留在村子里,她有些不满,“你送我回去,然后还要来吗?”
她这话问的好像有些白痴,他“恩”了一声,“我要在镇上等人,对不起,人一到,我会回村子里谢谢你们。”
说的这样客气,好像两人除了这些,就再无瓜葛,她扭过头,冷哼,“那我不回去,我留在这里陪你。”
见她不听劝告,卫霄也懒得解释,“随你,但是这大晚上的,没那么好过。”
她不吭声,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嘟囔,“不好过又怎么样,反正是你害的。”
见她横竖看自己不满意,卫霄干脆也不说话了。出去又找了一堆柴火,大概够今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