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一个糙汉子呸了一口唾沫。“老子就是从兴云山那边过来的,趁着朝廷这些日子为了兴城疫情忧心,就像是无人约束的马,******完全就是疯了!”
“以前不过就是做做劫富的事情,现下,老鼠从他们那里过,都得留下一层皮!”
“若是有从那边运过来的药草,怕是被他们吃的渣渣的不剩。”
兴云山?
带着满腹心思,物华回到房内,让云书研好墨,她沉吟了片刻,终于落了笔。
书写完一张,物华塞进一个信封,交给云书。“传回天品纵内,交给苍梧。”
云书点点头,转头出去了。
物华心中思绪百转,坐在桌边静静瞧着被风吹的忽明忽暗的灯火沉思。
脖子一酸,眼前陡然一黑,物华已经歪头不省人事。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头就像是要炸裂开一般,让物华颇感不适。
物华缓缓睁开眼,想要伸手按压一下酸痛的眉角,这才觉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捆的严严实实。
其实不光她双手被钳制住,她的身体也是如此。
物华睁开眼,环视了一下四周,觉她现在正处于一个小马车之中,前头堆着不少的稻草,只留下一个不大的间隙来藏匿她们。
身侧的云书还处于晕厥的状态,因为涂了易容膏的缘故,她的面色蜡黄皮肤粗糙,遮掩住了她绝美的容貌。
位置本就不大,还足足藏了她们两个,所以她们的身体保持着一个蜷缩的状态,完全伸不开的感觉。
晃荡行走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应该是在过协城门,然后被官差拦下了。
“官爷。”
“你这马车里面装的是什么啊?”官差伸手拦住马车询问道。
“小的这里面是装载的粮草,东家让我尽早送出去。”那人对着官差小心陪着笑脸。
“什么粮草?”官差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布帘就向着里面瞧去。
只是还没等官差把布帘掀起来,那人已经从怀中摸出一点碎银,塞进了官差手中。
“只是一点给马匹吃的粮草,东家让我早去早回呢。”
官差眉头一动,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对着那人摆了摆手。“那走吧走吧。”
只是马车经过他们的时候,官差突然听到一声响动,像是有人踩着车窗的声音。“等等。”
那人还没来的及松一口气,听到官差喝止了他,心都快跳到嗓子口了。
心中暗骂一句,只得回头问道。“不知道官爷还有什么吩咐?”
官差略有深意的瞧了马车车壁一眼道。“你这里不光光只有粮草吧?”
那人心中猛地一惊,练练赔笑。“官爷说的哪里话。”
“我们做的可是正经生意。”
“恩?”官差疑惑的问道。“那我怎么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
“想必是官爷这两日太过劳累。”那人心中骂着他贪得无厌,一边又从怀中掏出了几锭碎银子,一起塞进了官差的手中。
“看官爷这么劳累,这点小钱就请几位官爷去喝点小酒放松放松了。”
眼见此人手中果然还有私藏,官差冷哼了一声,摆了摆手。“你走吧。”
“好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