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挑战,活下来,遇到不相干的人,很难理解其中意思。`
“胖子叫你们来的。”
这句话的语气不是询问,后面似乎还有内容,说着,梅姑娘的视线再次越过三人,朝远处观望。
“胖子?”天下胖子何其多,领头青年想要确认。
“你们叫他朗师。”
“那就是的。”
领头青年站出来回答道:“郎师说,只有前辈才能逼我们挥最强实力。”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仔细打量着这个神情冰冷的漂亮姑娘,内心好生奇怪。
“会不会弄错了?或者我们找错了人?”
不止他一个人有这种想法,此刻,当大家看清胖子口中“高手高手高高手”的样子,三个人都在怀疑,是不是朗师故弄玄虚。
这里需要提到的是,牛犇不喜多嘴多舌,也没有邀请过同门到家里做客,大家只知道他和姑姑相依为命,从未见到;另外,梅姑娘不过问牛犇的训练状况,但她去过训练营,且不止一次。
第一次去的时候,她在胖子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剪掉他一缕头;最后一次去的时候,她在喝光了胖子珍藏的全部美酒,足足十几瓶。
训练营内没有人知道梅姑娘来过,连牛犇都不知道,大家只知道,胖子有时会莫名其妙地暴跳如雷,又好像很害怕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每次生那种状况,胖子都会变着法子折磨人,看着牛犇的眼神总是显得无辜而且苦恼。
胖子心里清楚,梅姑娘是想提醒自己,指不定哪天不高兴,就会割掉自己的头怕我欺负你家牛牛,一次就可以了,三番五次这么玩,存心让人失眠?
于是就有了这场“误会”,三名青年的考题是向一位“级强者”挑战,事先胖子说的明白,那位强者的脾气不好,动不动就会杀人;因此,这场挑战的标准并不是要求他们获胜,只要挥自己的最强水平并且活下来,就算成功过关。
一贯的畏惧,三人对胖子的话深信不疑,想着自己苦修多年,才第一战就很有可能丧命,没有谁能不感到害怕。`怀着一肚子忐忑而来,路上,大家在心里想象着高手模样,身高八尺,鼻若悬铃,双眼喷火,利齿獠牙等见着真人,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待会儿向这位前辈请教的时候,真的全力以赴?
这会不会是胖子的诡计,害大家杀人来着。
不对,胖子虽然奸诈无耻,但不会自讨苦吃,那样坑害大家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完全没可能。
那就是真的,这位姑娘就是那种隐居山野的绝世高人,看着年轻,没准儿已经七老八十。
胡思乱想的时候,梅姑娘收回视线,目光在三个人身上转了转,转身先进了院子。
“进来吧,把门带上。”
“哦。”
“哈哈,这下有好戏看啰!”
距离小院足足五百多米的山坡,胖子一身迷彩躲在灌木丛里,撅着屁股,手里举着高倍望远镜朝,得意狞笑。
“要是这样还能现,我管你叫亲妈!”
胖子身后,一名年龄不大,看起来却很“老”的男人,手里拿着件撕烂、布满血迹的衣物,脸上堆满愁容。看着胖子河马般宽厚的背,他暗想得被现多少回才能积累这么多怨气,真没办法可以不来,何苦连亲娘都拿上赌桌。
“陈先啊,你知不知道我派多少人来过?”
胖子不仅眼观六路,还能听声辨意,自言自语般说道:“足足三十八位高手!他们当中,有最出色的扒手,最精明的骗子,最可怜的乞丐,还有上过战场的侦查兵。你知道我找了多少家监狱,花了多少力气才把他们弄出来,又花掉多少精力训练,设计出多少种方案?”
胖子转回声看着他:“花费这么多心思,找来这么多高手,结果你猜怎么着?”
陈先默默摇头。`
胖子咬牙切齿说道:“所有人非死即残,没有一个能进到屋里面,就连我自己,也差点被她,咳咳有好几次,我的人根本还没接近,一个走着走着,边上的墙忽然塌掉,把他活活砸死;一个正在点烟,不知怎么呛了口,楞是咳到喉咙撕裂,也就露了形迹;还有个家伙,被路边一条野狗看上,又追又咬,结果慌不择路一头撞到柱子上,从此成了傻子。你也时常安排意外,倒是和我说说,这些究竟怎么回事?”
陈先微微动容,但不是因为哪个人的强大,而是感慨胖子的毅力,与摔打不烂的强悍心理。
满脸都是苦大仇深,胖子恶狠狠说道:“越是这样,越说明这里有问题,里面肯定藏着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一定!”
陈先理解不了这句话,说道:“为什么不直接问她?”
“蠢货,能问出来还用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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