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阮轻面容一整,她没直视林唯夕,但却字字说给林唯夕听:
“梵梵他床上的人那是海了去了,要是一次入了影帝的眼就喜得不知道姓什么了,那只能是真蠢。平常呢,也得虚心求教,嘴巴也放干净一点,前辈毕竟还是前辈,少在背后乱嚼舌头,免得将来进监狱。”
前面还好,听了后面这段话林唯夕有点懵了,这不是撕长舌妇的标准台词吗?问题是自己说什么了?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林唯夕指了指门牌,“这里是105。”
“敢说不敢当啊?”阮轻身后的一只贵宾犬终于开口了,“林唯夕,虽说你本来也没什么种,但也太孬了吧?”
“过分了吧?”一直站着不说话的小月也忍无可忍扔下毛刷,脸蛋涨得更红了,“怎么能这么说别人呢?”
“不是,我说什么了?”林唯夕被弄得一头雾水,“你们把话说明白点行吗?我来剧组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我都不认识,我上哪儿去嚼舌头?”
“哎哟,说得倒挺像那么回事的。刚才不就跟这个小化妆师聊得很火热嘛。”阮轻冷笑。
林唯夕干脆往化妆椅后背上一靠,懒得再多说。
她看明白了,这帮人就是来找茬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们想骂就骂吧,出完气大概也就走了。
“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阮轻不由自主提高了音调,见林唯夕还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不禁火冒三丈。
她也没废话,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一把掀翻了桌上的化妆箱,“这样听见了吧?!”
无数瓶瓶罐罐噼里啪啦摔在了地上,只有一个薄塑料壳的眼影和粉饼之类,当场就摔得四分五裂。
林唯夕和小月一下子傻了,还是小月反应最快,赶紧蹲下去七手八脚地抢救。
但阮轻用得劲儿不小,化妆品又不是食物,掉在地上五秒之内趁细菌没爬上去捡起来还可以再吃。林唯夕眼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粉里啪嗒啪嗒滴进去小月的两滴眼泪,大脑负责愤怒的神经一下子被点燃了。
林唯夕其实是那种怒点特别高的人,换句话说就是忍耐力很好,从小到大从没跟人红着脖子吵过架,更别说下手打了。
因为留学经历的原因,林唯夕很知道生活在异乡,处世不易。很多时候愿意去做社交关系中那个吃亏的人,哪怕自己难受一点,也不愿意跟人发生正面冲突,然后引发一系列的麻烦。如果阮轻今天只是针对林唯夕,或许她虽然不舒服但还是会选择忍耐,毕竟被讽刺两句又不会少块肉。
但是就用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欺负替林唯夕说话的人,还没有半分歉意,让林唯夕忽然之间就觉得忍不下去了。
毕竟,在林唯夕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愿意为她站出来说话的人,其实也没几个。
人情大多冷漠,高高挂起者为多。
“道歉!”林唯夕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一地的碎粉残罐,目光炯炯地直视着阮轻,然后又重复了一遍,“道歉!”
“哈?你们听见了吗?”阮轻夸张地笑了一声,“让我,阮轻,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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