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男人的手指nong得林唯夕全身一阵一阵地发麻,她瑟缩着往后躲,可背后又是男人散发着热度的胸膛,只能避无可避地任由任如故rou搓。
“叫你别吃那么多,不听。”
任如故叹口气,他撤出自己的手,抓过林唯夕手里已经摇摇欲坠的杯子,接了一杯热水塞到林唯夕手里,“又辣又吃得多,胃肯定不舒服,我去拿点药,你去沙发上歇会儿。”
他后退了一步,跟林唯夕拉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很缓慢地呼了一口气,好像在把那股子绮.念强行从大脑里清出去一样,即便他西装裤的dang部正绷得紧紧的,隐约还能看到某物兴奋的形状。
林唯夕不太敢看他,在原地轻轻地点了点头。
任如故转身去了卧室,林唯夕也抱着杯子往客厅走。她刚走到客厅就听见一阵嗡嗡响,四下找了一圈发现是手提包里自己的手机。
她疑惑地点开,一眼看到好几个通红的未接来电,都是窦允鹤打来的,林唯夕赶紧回拨过去。
“林唯夕?”男人声音听起来有点气喘吁吁,“你来开下门。”
“啊?”林唯夕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立马觉得有些窘迫,“我、我现在不在家呢,我在——”
“我知道。”电话那头窦允鹤的声音带点笑意,“开门,我就在阿故家门外。”
林唯夕懵了。
“不会吧?”林唯夕条件反射看向门口,隔着一层门板当然什么也看不到,她压低声音,“窦先生你没在开玩笑吧…”
林唯夕做贼心虚地看了一眼卧室,任如故还没出来,她又纠结地看了一眼门口,电话那端的男人没再说话,似乎在等着林唯夕做选择。
安静绵长的呼吸声夹杂着一点电流杂音传进耳朵,一如苏清扬给人的感觉,安全,平和,且看上去毫无攻击性。
林唯夕蹑手蹑脚地打开了任如故别墅的门。
清俊瘦高的男人站在门外,上身穿着件浅蓝条纹衬衫套 V领毛衣,下身是条深色长裤。
可能是刚从讲台上下来的缘故,竟然少见地十分有学者气,就连往常那股子痞帅感都淡薄不少。
窦允鹤挂断手里的电话,漂亮的黑色眼睛在镜片的映射下彩光烁烁,他凝视着林唯夕,抿嘴露出一个笑来。
“不请我进去?”
林唯夕纠结地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任如故似乎还在帮林唯夕找药,隔着半掩的房门能听见男人有条不紊地拉开抽屉的细微声响。
时间的线绷得越来越紧,心里有鬼的时候就总觉得男人下一秒就会推门而出,将这一幕撞个正着。
窦允鹤看林唯夕愁苦的表情就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他会意地往楼上看了一眼,好看的眉毛拧起来,脸上也适时的露出个微微失落的表情。
窦允鹤轻叹一声:“似乎我来得不是时候。”
林唯夕顿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她其实早就发现自己对着窦允鹤,就生不起气来,再一想到男人是因为自己一个电话才辛辛苦苦赶过来,而自己又要把他拒之门外,就恨不得唾弃自己一百遍。
啊不,单唾弃还是不够的,得吊起来打才行。
“没有没有!”林唯夕把门全部拉开,给窦允鹤让了一条路,“我是没想到你真会过来,麻烦你了啊…”
窦允鹤笑了笑,施施然走进任如故的公寓,一点要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窦先生你现在这儿坐会儿,我跟阿故说一声…”
林唯夕手忙脚乱地引着窦允鹤坐到沙发里,结果一回头正看到任如故双手抱胸斜倚着卧室门框看着她,男人左手里还拿着两板小药片,正被夹在修长的手指间缓慢地捻动着。
林唯夕顿时浑身僵住。
“哈哈,”林唯夕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阿、阿故你出来啦?”
“再不出来怎么了得。”任如故冷笑一声,“一分钟没看住就给我来个了大变活人,再迟点我怕是连你的影子都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