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该死的可怕。
“你不告诉我密码,手机就别要了。”林唯凡似乎对林唯夕的小腹情有独钟,一直在用掌心摩挲着那个地方,“如果你还想着跑,我会带你玩儿更好的游戏。”
似乎是林唯夕脸上的惊恐极大地取悦了林唯凡,他笑起来:“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一向赏罚分明。”
林唯夕想点头说自己一定会听话,但束缚她的绳索勒的她随时有种断手断脚的感觉,张了几次嘴都只能溢出痛苦的闷哼,连断断续续的句子都拼凑不出来了。
“嘘…”林唯凡低头,在林唯夕冷汗涔涔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沿着她散乱的鬓角一路向下,嗅着少女还带着些稚嫩气息的体香一路吻下去。
最后停在小笼包一样的左肩上,林唯凡伸出舌头,轻轻在上面打了一个圈,仿佛猛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kua下的某物早就石更得zhang痛不已,但林唯凡一点也不心急。
他已经不是见到女人,就只知道急吼吼的提枪就上的毛头小子,这只该是一场xing爱的最后一步,就像一首乐章上结尾的那个休止符,而不该成为整场欢愉的重点。
就像现在,品尝、玩弄、甚至毁灭,才是真正的xing爱。
林唯凡看向林唯夕,少女正挂着满脸泪痕在小声的吸气,心痛,绝望,一张在林唯凡看来颇为娇嫩的脸上,被迫露出了夹杂悲伤的痛苦表情,如同被敲碎背壳的蜗牛,露出了里面隐藏的真实。
这让林唯凡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林唯夕的样子。
那年他不过五岁,他被一对眉目慈祥的年轻夫妻从奶奶家接走,说是他失散多年的亲生父母,得到奶奶的同意,他才跟着他们上了车。
那天不过是一个阳光充沛的午后,一条铺着碎石子路的街上,透过车窗,隔着一层黑色玻璃看到的——
一个看起来不过两三岁的小肉丸子,赤着脚欢快地从他车窗外跑过,身后跟着一个女人,紧紧的跟着那个肉丸子。
长得真是乖巧精致,用粉雕玉琢来形容也不为过,惹人怜惜。“那不是小夕吗?”林母也看到了那个肉丸子,男人赶紧停了车,刚好就停在了肉丸子跟前。
肉丸子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身子都扑到了车门上。
好在身后的女人跟的紧,眼疾手快的抱住了肉丸子,方才有惊无险。
林父打开了车门,把肉丸子抱到了林唯凡旁边的座位上,女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先生,太太,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罗,这是小凡。”林母回过头,朝着保姆介绍。
林唯凡好奇的打量着肉丸子,肉丸子也泪眼汪汪的仰头望着他。
那是一双水做的眸子,就那么平静无波的看着你,就有潺潺溪水在流淌,仿佛含了一整条璀璨星河。
林唯凡又仔细的瞧了瞧,肉丸子哪里是泪眼汪汪,不过是那双被水浸润了的葡萄般的眸子的假象罢了。
二十一年后,在曼哈顿,林唯凡就坐在半米之外的车里,坐在他那一方漆黑阴暗的世界中,看着那个穿着粉紫色衣裙的姑娘,系在一起的两双高跟鞋被一左一右地挂在脖子上,染了深棕的齐腰卷发温柔地在风里招摇而过。
他贪婪地追随着那个身影,就像见到鲜血的鲨鱼,直到她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所以,她一直是他的梦。
林唯凡再次吻上林唯夕的左肩,用牙齿慢慢咬合,直到林唯夕开始痛叫,直到嘴里尝到了弥漫开的血腥气。
就是这个,终于被我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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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啦新年啦,2017,感谢有你们,2018,我们携手同行。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遇到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