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丁冼耀一开始有些呆滞,后来却逐渐明白了过来。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中成形,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脱口而出:
“唯夕?!”
所以他才会莫名其妙的被林唯凡袭击,所以林唯凡才能随意进出病房,再往上推想,她脖颈上那ai.昧的wen.痕,莫非也是…
林唯凡的脸色微微的低沉了下来,他按着他的肩膀,略一用力:“从今往后,我希望你能称呼她为‘林大夫’。”
隐含着压力的动作和威胁的话语,将丁冼耀的猜测转化为现实。望着林唯凡苍白的侧脸,他心头的怒火如有实质。
果然,这个jian.人!到处勾搭别人,招惹了R&G的总裁就算了,连病人都不放过!
“你们这对gou男女!”
丁冼耀暴躁的开始挣扎起来,作为一个成年男子,他愤怒时的气力自然颇为可观。林唯凡的刀被他碰到了地上,甚至还在他指尖划破了一条小小的伤痕。
他无奈的叹了一声,将指尖含入口中轻吮。
“你知道吗,我本来很喜欢听话的动物,”他拾起刀,背对着丁冼耀走回了桌前,“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没有回头,只是侧身,挥了挥手。
一群熟悉的壮汉出现在了丁冼耀面前,他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们,那是属于监控林唯凡的安保人员。可是此刻,他们却是他的属下。
丁冼耀终于明白,林唯凡下了多大的一盘棋。
那些禁锢他的人,沾沾自喜,以为他成了笼中的雀鸟,任人刀俎。可笑的是,他一直都是那个坐在笼子外,看着他们如同小丑般的自得。
那些壮汉将他按住,他只能粗chuan着,用狂怒的目光削剜他的皮肉。然而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林唯凡优雅闲适的连发丝都不乱分毫,他却狼狈的如同疯子。
“不过也好,我正觉得不过瘾。”
他交笼十指,微微一笑。
…
温热的水流浸入丁冼耀的鼻腔,他被呛的咳嗽出声,可是还没有三秒,就又被人按进了水中。
林唯凡端着咖啡,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而丁冼耀只觉得鼻腔酸的发疼,满嘴都是呛咳出的血腥味。
如此循环了一个小时,他已经瘫软在地,面色青白,连半分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唯凡已经喝完了咖啡,期间还有人端了果盘过来,恭敬的站在他身边。而此时,他正捻了一枚葡萄含入口中:“继续。”
他咽下果肉,毫不在意道。
于是丁冼耀就被抬了起来,扒去了上衣,浸泡在浴缸里头。他的左手被缚在了一边的柱子上,右手则安放在身侧,同样浸润在热水里。
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来到了他左手边,竟是拿了血袋吊在那柱子边,似乎在等待什么。
丁冼耀蠕了蠕唇,却只是呛了一口水出来。
林唯凡拭了拭手,从托盘上拿过了手套佩戴。那把手术刀重回他的指间,极为灵活的在他手中转动着。
他俯下身,将他的右手抬了起来:“我记得,她这里有个伤口。”
林唯凡轻声道。
林唯夕在方才和丁冼耀的纠缠中,受了不少的伤,而手腕处翻卷的皮肉,更是令人怵目。
丁冼耀无力的掀了掀眼皮,想要抽回手,身体却越来越麻痹。“只是一点麻药而已。”林唯凡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一般。
他的指尖滑过那青色脉络,丁冼耀清楚的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癫狂。
随着麻药的效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唯凡的刀尖滑过了他的手腕,皮肉被割开,却没有丝毫的疼痛感。温热的鲜血一涌而出,滴落在浴缸里,绽开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林唯凡将那淌着鲜血的手腕浸回了浴缸里,水源使得他的伤口很难凝结起来,他只能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鲜血染红了浴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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