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放大到夸张的程度,她甚至能感觉出男人的视线正在她脸上游走,然后沿着颈侧一路向下。
“你醒了。”
一只带着玉扳指的手轻轻摸上林唯夕的眼皮,林唯凡的声音很轻,但略有些沙哑:“眼球动得太厉害了,装睡的话起码要学着控制一下。”
都被看出来了,继续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林唯夕只好睁开眼睛。
林唯凡单手撑在她头顶上方,见她睁眼神情也没多少变化,只是俯身静静地凝视着她,仿佛在观赏一件什么稀有的玩具。
他不说话,林唯夕就判断不出他是不是还在继续扮演“温柔”人格,因此也不敢贸然动作,只好勉强露出个笑容,试探地问道:“梵?怎么了?”
“嗯。”
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那、那我继续睡了?”林唯夕不动声色地把毯子往上拽了拽,确保除了一个头,自己其他部位全被严严实实地裹住了。林唯凡没说话,但盯着林唯夕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就在林唯夕心里打鼓犹豫着要不要干脆翻身逃跑时,他忽然凑近,张嘴轻轻含蟹住了林唯夕的耳廓。
牙齿叼着耳尖上的那一小块软骨,炽蟹热滚烫的气息全喷在林唯夕敏感的耳道附近,林唯夕刚要往后缩,突然身上一凉,原本紧紧裹在身上的毛毯,已经被林唯凡一把拽掉了。
似乎觉得只是拽掉还不够,男人随手把那条昂贵的织锦驼毛毯远远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林唯夕被林唯凡压在床上,他用一只手就制住了林唯夕所有的反抗动作,舌尖也从林唯夕的耳朵游移到了她的嘴边,空气开始变得潮蟹湿又暧昧。
林唯凡的唇蟹舌不急不慢地勾勒着林唯夕的下颌线条,仿佛在逗弄,又仿佛在品尝。
“别…不要!”
林唯夕越来越害怕,她猛地剧烈挣扎起来,腿胡乱地在空气中乱蟹蹬,但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了自己脚腕上。
她惊恐地挺身去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右脚脚腕上多出了一条银色的脚镣。
脚镣的另一端就扣在这张两米大床的床尾,除非林唯夕能拖着这张床到处跑,否则她别想离开半步。
“呜呜呜…”林唯夕又气又急,她委屈地使劲儿挣着链子,即使脚腕上被勒出了一圈圈的红痕,“我听话我听话!你为什么还给我戴上这个!”
林唯凡不回答,他一边任由林唯夕捶打,一边轻轻把林唯夕圈进怀里,另一只手还安抚似的拍着林唯夕的背,直到林唯夕逐渐安静下来。
“大骗子!”林唯夕恨恨地把眼泪憋回去,“我再也不信你半个字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头顶上男人的声音忽然冷下来。
林唯夕浑身寒毛’唰’得一下全立起来了,她刚才情绪起伏太大,再加上林唯凡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吭声,她想当然地以为他还在扮温柔,不自觉地就放肆了一点。
现在反应过来,额头上一下子渗出了冷汗。
她可不想,再体验一把“刀片割脉”的恐怖了。
“别乱动。”好在林唯凡似乎不打算跟她计较这些,他从背后环抱住林唯夕,自然地低头吻住林唯夕的侧颈,手也顺着她的腰向上摸索。
男人拇指上冰冷的玉石激得林唯夕打了个寒战,但她却僵硬着不敢乱动,因为某个硬蟹挺热烫的柱状物正抵着她的臀蟹缝。
她小声地在心里乞求林唯凡能“忍着不做”,但事与愿违,颈侧的皮肤被亲得隐隐发痛。
耳畔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林唯凡揉蟹捏她胸口的手不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林唯夕想躲只能更紧地贴在他身上,完全变成了恶性循环。
“好软。”林唯凡低低地喟叹一声,一只手忽然离开了林唯夕的胸口,然而还没等她开始高兴,身后就传出了解腰带的声音。
紧接着,之前尚且隔着一层布料的某个器官就赤蟹裸且无阻碍地贴在了林唯夕的屁蟹股上。
林唯夕被烫得一哆嗦,可怕的尺寸和热度任谁碰上了头皮都要炸一炸,她脑子里第一个想法是跳起来跑,但接着就被自我否决了。
且不说有了脚上这链子她能跑几米,就现在她坐在林唯凡怀里的姿势,抬屁蟹股的动作不就是主动往上送吗?
果然,林唯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哑着嗓子拍了拍林唯夕的屁蟹股,低声道:“趴下。”
不趴不趴不趴,打死也不趴。
林唯夕装作没听见,要不是一条腿上拴着链子,她甚至想摆个打坐的姿势保护自己。
“呵。”男人低笑一声,“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嗯——也不是不可以。”
她还没琢磨过来林唯凡话里的意思,忽然背后被推了一把,失去平衡一头栽到床上,从坐姿被迫变成了趴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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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怕别害怕,我还是有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