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店面立即分成三个人群:躲在巴台后的食客、站在门口的恶客、坐在窗台前的两个看客,其中的女看客揪着男看客的衣袖,脸色煞白地说:“青云哥哥,怎么办?”
陈青云拍拍鲁妍的小手:“别担心,他们不敢。”
正说着,满脸横肉、额头有道伤疤的领头大汉走上前来:“xJB,竟敢伤害我们少爷,给我跪下领罪。”
陈青云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紧张,他平静地说:“如果对刚才的事情不服,可以叫警察。你敢行凶,那就是犯法。”
“犯什么JB法,老子劈了你。”伤疤大汉见陈青云镇静自如,更为恼怒,扬起手中的钢管就要朝陈青云砸来。陈青云右手一扬:“慢着。”说完站起身,趁伤疤大汉愣神的功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我是总参谋部作战部高级参谋,你要对我动手,就是攻击现役军官,后果很严重。”
伤疤大汉接过陈青云手中的军官证,看也不看,朝地上摔去,还踏上几脚,哈哈大笑:“欺负我是没见识的乡巴佬?JB毛都没长齐,就想冒充总参的军官,要冒充你也冒充个小兵,老子还会考虑一下。”随后大手一挥:“兄弟们,将这个小+妞带到少爷的会所去,少爷会赏你们的。看我怎么修理这个小白脸,竟敢耍我。”
陈青云见无法善了,弯腰拣起地上的军官证,又将鲁妍拉到自己身后,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般瞬间完成,丝毫没有急促的感觉,而几乎是贴身站立的伤疤大汉和紧张地盯着眼前事态的食客们只觉眼前一花,小姑娘到了陈青云身后。
伤疤大汉的钢管呼啸着朝陈青云头上劈来,只听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啊”“啪”“啊”“啊”,伤疤大汉滑稽地蹦着,他的胳膊、小腿各扎了一根筷子,钢管砸在他的脚背上又滚落地面。
陈青云云淡风轻地站在伤疤大汉面前,冷冷地说:“你们走吧,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计较。”
两个大汉过来扶起伤疤汉出去,陈青云走到小店老板面前:“老板,算算有多大损失,我赔给你。”
面容惨白的老板哆嗦着说:“小兄弟,你赶紧走吧,这里不用你管了。”
陈青云从挎包里掏出一万元现金递过去说:“老板,你看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谢谢!谢谢!”这时的老板脸色由白变红、两眼放光地接过陈青云手中的钞票,恭敬地将陈青云送出小店,脸色又刷地变得惨白。
店门前十多个大汉手持钢管,双眼圆瞪,盯着小店大门。
陈青云示意鲁妍留在店内,手持一把筷子走到门外,还没稳住身形,十多个大汉咆哮着冲上前来。陈青云就像波涛汹涌中的小船,摇摆几下,地上躺满嚎叫的大汉,他手中的筷子全都插在那些大汉的胳膊和大腿上,血迹斑斑。四周围观的人群刚才还为陈青云揪心,不料戏剧性地生这般变化,眼中小草般的陈青云转眼变成了参天大树。
陈青云注意着了十多米远的两个脸色惨白的人,其中有人他认识,是他曾经的校友陈阳。
陡然,四周爆出雷鸣般的掌声,对弱者的同情和对英雄的崇拜都化为掌声送给了陈青云。
陈青云正想过去质问陈阳,这时警笛声响起,两辆警车迅靠近,在十多米外停下。
陈阳跑到警车前,朝陈青云指指点点。几个警察冲陈青云走来:“谁是凶手。”
陈青云掏出军官证递给警察说:“这些歹徒围攻现役军官,请你们妥善处理。”
为的警察接过军官证,递给身后的警察:“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冒充军官,殴打群众,危害治安,影响恶劣,把他拷起来。”
此时陈青云已经明白,这些警察也是陈阳叫来的,于是不再说话,任由警察给他带上手铐。另一个警察冲进小店将脸色白的鲁妍带出来,将俩人推进警车,呼啸而去。
小店的老板也被警察带走,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不相信陈青云是假冒的军官,但谁也无法出头。
一小时后,警车在一栋大楼前停下,陈青云被带到审讯室。他施展阴阳离合望气术,感知鲁妍和那酒店老板没有戴手铐,只是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两人都吓得缩成一团,但暂时没有危险,陈青云也就静心等待那些警察的表演。
为的警察带着两个年轻的警官进来,摊开记录本,开始讯问:“姓名?”“陈青云”“性别?”“男”“职业?”“总参谋部作战部高级参谋。”
为的警察“啪”地猛拍桌子,严厉地说:“你不是紫微大学的学生吗?到现在还不死心,还想假冒总参的军官?”
陈青云平静地说:“我是紫微大学的学生,同时也是总参的高参,为什么说是假冒?你们不会向总参核实吗?”
“用得着核实吗?我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凭你乡下来的小屁孩,能混到总参去,省省吧。”为的警察得意地说:“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交待今天的犯罪行为,还能争取宽大处理,不然的话,国家的专政机关就是为你这种人而设的。”眼中透露出灵猫戏鼠的眼神,满脸你不急,我更不急的得意。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可以通知学校,也可以通知总参作战部,不然我来通知也行。”
陈青云镇静的神情引起三个警察的疑虑:这小子是不是真有来头?
为的警察站起来:“你们继续审讯,务必撬开他的嘴,我去提审那个小女孩,不相信他们几个人都铁板一块。”说完就要向外走,陈青云听后着急了:“站住,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你敢欺负我的女伴,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警察得意地狂笑:“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们抓紧审讯,我去去就来。”
陈青云双眼射出冷冽的寒光目送那警察离去。他这一走,闹出了不可以收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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