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上一名身着白衣的中年人,在马栽倒的那一瞬间,直接将双脚从马镫里抽出来,往马背上重重的打了一掌。那名白衣中年人,借助这一掌的力道,直接腾空而起。虽然马栽倒在地上,但是那么白衣中年人却分毫无损。那名白衣中年人看着口吐白沫的马,摇了摇头,最后一匹马已经完了。只是他来不及可惜这匹马了。直接从马上拿过一个包裹背在背上,又从马上拿起一柄宝剑。别在腰间。
那人就是从江南飞驰而来的风清扬。
风清扬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已经在华阴境内了,再过不过几十里,就到华阴县城了。风清扬顾不得疲累不堪的身体,直接运起轻功在官道上飞奔。他现在急于知道华山派到底怎么了。
当风清扬几乎以拼命的架势运转轻功,来到醉仙居时,却被告知,魔教光明左使仇天钺,已经带着十位长老级的高手上山。当时风清扬就像被人迎面敲了一棍子一样,懵了。
但是多年的历练还是让风清扬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仔细的询问醉仙居的老掌柜,关于华山派的消息。于是风清扬一边打探华山派的现状,一边把老掌柜准备的食物疯狂的往嘴里塞。
半个时辰后,风清扬总算是恢复了大部分的内力,这和老掌柜贡献的一根野山参脱不开干系。只是风清扬没时间对老掌柜表达感谢了,骑上伙计准备好的快马,就飞驰赶往华山。
骑在马上飞驰的风清扬在心里不停的诅咒着林清溪、岳清臣和宁清宇,并发誓,倘若华山派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老掌柜能知道多少东西,他能知道的就是华山派现在有几个人,但是这对于风清扬来说足够了。既然你们活着,其他同门都死了,一般来说,死人是没有责任的,所有的责任都要活人来背,按照这个逻辑,那么那些死去的同门和你们就脱不了关系,风清扬就是那么认为的。
但风清扬不知道的是。他在心里诅咒的那三个人快死了。
岳清臣三人安排好了一切事物,就在华山派正气堂内养精蓄锐,准备迎接魔教的到来。
此时仇天钺已经带着日月神教的十位高手,来到华山脚下。望着漆黑如墨的天空对着周围的人说:“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看来华山派气数尽了,诸位今天我们争取一举建功,将这个圣教的死敌一举除去!!”
“谨遵左使吩咐!!”十位高手纷纷躬身应答。
“走!”仇天钺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其他人也纷纷运转轻功跟了上去。此时的华山上漆黑如墨,宛如一头张开大嘴的巨兽,而华山的山道就像一条蜿蜒的舌头
越往上仇天钺就越激动,当快要到华山派时,仇天钺却大叫不好,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脚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叮铃铃,叮铃铃。”一阵铃铛清脆悦耳的声音在仇天钺的耳边响起。铃铛的声音虽然微小,但在仇天钺的耳边却宛如炸雷。仇天钺面色铁青的站住了,运足了内力到眼睛上,才发现自己的脚下拌着一条被染成黑色的细绳。仇天钺恨恨的一脚踹下去,那铃铛声剧烈的响动了一下,就戛然而止了。
仇天钺深吸了一口气,把愤怒、懊悔这些负面情绪,到压在心里。收拾了一下心情,就带着十位高手以一种很优雅的姿态往上走,仿佛他们不是去灭门的反而是去做客的一样。
当仇天钺来到华山派时,发现在华山派“剑气冲霄堂”前站着三个人。(仇天钺并不知道华山派议事大厅改名的事)就在仇天钺努力的想把这三个人看清楚的时候,站在两边的那两个人,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好像是火折子,只见那二人拔开火折子的盖子,吹着后,直接朝两边扔了过去。
在仇天钺惊诧的目光中,那两个火折子,经过沿途摆在“剑气冲霄堂”前面广场两侧的几个大火盆时,将那些火盆一一点燃,瞬间整个广场被照耀的宛如白昼。仇天钺身后的十位高手,见到两侧的火盆忽然点燃,被吓到了,本能的后退了几步。
“哼!华山派如今只能用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了吗?既然是这样,那本座认为华山派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被华山派先声夺人的一番,仇天钺很不满,立即还以颜色。
“哈哈!!华山派的手段,多着呢。左使不妨亲自来领教一下!!”
“很好,那本座就来称量一下华山派现在的斤两!!”仇天钺话未落音,飞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