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了。
最后便是打听武三通的消息,也有下人来报,已经发现了踪迹。
有了武三通的消息,武三娘那里还能够坐得住,当即一手拉一个武家兄弟便催促那个下人带路。
吴忌和陆立鼎相视一眼,也跟在身后往武三通所在的地方而去。
有下人带路,武三娘一行人很快便来到南湖边上,远远的便看见一个老头满头乱发,胡须也是蓬蓬松松如刺猬一般,须发油光乌黑,照说年纪不大,可是满脸皱纹深陷,却似七八十岁老翁,身穿蓝布直缀,颈中挂著个婴儿所用的锦缎围涎,围涎上绣著幅花猫扑蝶图,已然陈旧破烂。
但见他坐在岸边,双脚放在水里,时不时的抖动两下,溅起一团水花,手拿莲蓬,也不剥出莲子,也不怕苦涩,就这麽连瓣连衣的吞吃。
“夫君。”见到这一幕,武三娘心头不由一酸,也不知是喜是悲,一时间却是说不出话来。
“嘿嘿嘿,你吃。”武三通见有人来,也不以为意,将手中的莲蓬递给武三娘。
“夫君,你”见武三通不认识自己,武三娘一时间不由得悲由心生,当时便哭出声来。
武三娘一哭,武家兄弟这两个熊孩子也跟着哭,武三通也不知怎么的,只是觉得听着他们哭,自己也觉得难受,于是也哭了起来。
一时间,这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哭声一片,如果是武三娘的哭让人觉得辛酸,那么现在这个场面,却是让一旁的吴忌和陆立鼎哭笑不得。
“武三娘子,先且暂停哭泣。”眼见他们一家子没完没了的哭,吴忌不得不上前打断道,“我看武三通前辈是被蒙蔽了心智,也许我有办法试上一试。”
“哦,那,那,麻烦吴忌兄弟了。”一听吴忌这么说,武三娘也顾不得哭泣,当即一边抽噎一边说道。
一见武三娘不哭了,两个熊孩子也一抽一抽的停了下来,然后武三通也停了下来。
吴忌见状不由得摇了摇头,先是检查了一番,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套银针,按照胡青牛医书中记载的方法,一一插在武三通周身穴道上,然后运转清心诀,在针端轻轻一弹,一丝清凉的气息顺着银针导入武三通体内。
虽然看似轻松,但是却容不得有丝毫差池,一通下来,吴忌不由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索性的是效果不错,待他将针灸拔出,武三通浑身一震,眼神渐渐清明,看着眼前的结发妻子,身旁的一对儿子,不由得虎目含泪,“娘子,敦儒、修文你们怎的寻到了这里?”
“夫君,你终于清醒了。”武三娘喜极而泣,连忙拉着武家兄弟就要拜谢吴忌的大恩。
“好了,好了,三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陆家庄再说。”吴忌连忙托起武三娘。
“是啊,是啊。”见到武三通清醒,陆立鼎也是大喜,连忙附和道,“先回陆家庄,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