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西蜀,蛊虫之力正侵入耶律瞻体内,原本麻木全无知觉的神经,在蛊虫的拉扯之下开始触动痛感。这样的疼痛是深入骨髓的,可耶律瞻只是闷声哼了几声。
房内只有耶律瞻和施清风。施清风看他忍得辛苦,提醒道:“叫喊是释放痛苦的一种方式,不必如此强忍着。”
“倘若我叫的凄惨,她一定会担心。”耶律瞻依旧强忍着疼痛。
“看来你始终挂心着她。”施清风笑道:“一个男人要给一个女人幸福,绝对不是金银财宝,而是安全感。”
“施大哥的意思是,我给不了她安全感,所以也给不了她幸福?”耶律瞻似乎一点即透。
“一个终日里活在担惊受怕中的人,有什么幸福可言,你说是不是?”施清风反问道。
“就连我自己在这种日子中也感受不到幸福,更何况是她呢?”耶律瞻垂头丧气道:“看来从一开始,我努力的方向就是错的。”
“方向错了并不可怕。”施清风道:“可怕的是一个人根本没有努力的志向,也没有能力。你至少证明了自己是个可塑之才,只要找准方向即可。”
“小弟不才,还请施大哥明示。”耶律瞻请教道。
“在这个时代,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天下无敌的武艺才是男人应该竭力争取的。”施清风继续放入蛊虫,“你的那些钱财纵然有些用,但倘若碰到这两类人,也就等于什么用也没有。这两类人大可抢了你的钱财据为己有。”
耶律瞻的注意力被这番谈话转移着,叹了口气道:“这两个方向我不是没有努力过,可并不是人人都有机遇和天赋。在武学方面,我并不是一个奇才,这一点我早就心知肚明。在权力方面,我生不逢时,要想谋得一官半职一点可能也没有。”
“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是否抓的住?”施清风道。
“施大哥是指权力方面的机会?”耶律瞻有些疑惑道:“我姓耶律,这个姓氏注定我再有才能也不可能为朝廷效力。”
“我并不是指要你为朝廷效力。”施清风将那些蛊虫悉数收入随身带的竹筒中,接着道:“我是指光复你大金朝的机会,你自己登上权力的巅峰。”
耶律瞻一听,眼神中透出一阵光彩,之后又瞬间熄灭,“光复大金,大概再无可能了。我已经多年不做这样的迷梦了。”
“梦是一定要做的,说不定有一天实现了呢?”施清风拍拍耶律瞻的肩膀道:“好了,这些小家伙帮你把筋脉都接续好了。我现在给你绑上支架,要有些日子不能动弹了。”
耶律瞻刚想起身,被施清风拦道:“你现在一点也不能移动,除非你不想要这两只手臂了。”耶律瞻听话地躺下。
“眼前就有一个机会,如果你愿意把握,我不妨详细说与你听。”施清风颇为神秘的笑道。
耶律瞻虽然好几年不再想光复大金的事情,但这件事就像烙在灵魂里一般,随时随地可能重启,因为他从小所受的教导就是光复大金。耶律瞻的眼神中闪出希冀的光彩,他激动道:“愿闻其详。”(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