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白青青下怀,她另一只腿已经飞身而上,钩住明]慧和尚的颈部,用那锁喉之功。
这明]慧和尚何曾被一个女人骑在脖子上,卡着脖子,一时间满脸涨得通红,窒息难耐。不过,他还是镇定地出手点了白青青大腿上的“合阳穴”,白青青只觉腿部一麻,便失了力气,整个人掉了下来。
明]慧起身离开那禅床道:“女施主还是收手吧。”
白青青干脆躺在床上不起身,媚笑道:“我这腿也被你打麻了,起身也起不来,今天便躺在此处了。”说完做出一副欲宽衣解带的模样。
聂海花一见,知其中有诈,这白青青的“暴雨梨花针”她可是见过的,只怕这宽衣解带后,迎来就是一阵暗器。聂海花见势不妙,便在窗外大叫道:“方丈,小心暗器!”
那明]慧和尚本来已经闭上眼睛,不想看那白青青,此时一听,便睁开眼睛,人已经飞出禅房。那白青青的暴雨梨花针就差半寸,不过也就这半寸的空间,他才能安然无恙地飞身退出。倘若聂海花唤的稍微晚了,这明]慧方丈的命也就堪忧了。
白青青一听窗外竟然有人,便冲出那窗户一探究竟,不过此时聂海花已经跳到屋顶趴着。白青青一看空无一人,便又冲到那禅房外。
那明]慧方丈此时面对的不仅仅是白青青,还有身后的苏剑宇。这苏剑宇果然也来到少林寺,与白青青里应外合。
这明]慧方丈适才为了躲避白青青的暗器,只顾飞身退出,并未觉察身后亦有强敌。此时他后背的心脏部位已经被苏剑宇用剑尖抵着。一个人的要害被人用利器抵着,自然不敢随意动弹,即便你是得道高僧也不例外。
苏剑宇道:“看来方丈还是个识时务之人,此时不动就是生。”
明]慧方丈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白青青道:“自然是仰慕少林寺的人。”
方丈道:“二位对少林似乎不怀好意,不过我劝二位回头是岸,即便制得了我一人,也无济于事,我少林僧众不会放过二位。”
聂海花见情势不妙,白青青又回头去对付方丈,便轻手轻脚地跳下了屋檐,一口气奔到了藏经阁。
她只觉得,这少林寺中如果有一人的造诣在方丈之上,便是那看守藏经阁的老和尚了。她见四下还是无人,便叫道:“大师,你在何处,快快现身,方丈有难,快去营救!”
话音刚落,那老和尚的声音传来:“谢谢女施主,老衲这就去了!”可聂海花丝毫不见半点这老和尚的身影。想来这高人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便又赶紧跑回那禅房,去窥探情况。
只见那老和尚已经站在白青青和苏剑宇二人之间,长长的眉毛垂在两颊,平静从容道:“阿弥陀佛,佛门清净之地,二位还是收了你们的利器吧。”
白青青道:“你们方丈都被我们制住了,我劝你这老和尚还是少管闲事。我们的目的只是方丈。”
那老和尚呵呵笑道:“原来二位旨在方丈,那么老僧在二位眼中自然是个无足轻重之人了。”
苏剑宇道:“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只要你一动,刀剑无眼,必然刺中方丈的心脏,你这少林寺损失一个方丈难道不是大事?”
那老和尚道:“自然是大事,那我便不动了。”
苏剑宇道:“算你识相!”随即,他又对那明]慧方丈道:“方丈,你放心,我们并不想要你的命,只想给你吃点好东西。所以,你不必担心。”
那方丈道:“你们二人究竟存何居心?”随即,明]慧看向那老和尚道:“若是这二人欲行不轨之事,不必顾及我,尽可动手。”
那老和尚道:“阿弥陀佛,方丈请放心,他们无人伤得了你。”
苏剑宇笑道:“你这老和尚口出狂言,这方丈可是皮肉之躯,如何伤不了?既然如此,我便试上一试,我到不信真有所谓金刚罩、铁布衫。”说完,那把剑剑锋一转,已经汇聚了全部的力气,刺向明]慧方丈。可就差半分,却怎么也刺不进。
只见那老和尚左右手一个抱合姿势,一股强大的内力已经推向苏剑宇的剑尖,随即踢了一颗小石子,击向长剑,这长剑竟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