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听罢,忍不住哭起来道:“爹这么大年纪了,还要遭这份罪,我现在就要回华山去见他。”
那华山弟子道:“师姐不必担心,师傅现在在后山闭关修炼的山洞里养着,情况还算好。只要我们去日月教讨回解药,师傅定能恢复原状,安然无恙。”
杨悦恨恨道:“这日月教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竟然把爹害成这样,我一定要为爹报仇。”
那华山弟子向鲁宏升欠身道:“鲁堂主,华山遭此打劫,希望看在两家联姻的份儿上,风火霹雳堂也能出一份力。”
鲁宏升道:“岳父遭此罹难,做女婿的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风火霹雳堂自当出力,不过这件事儿还得等我爹回来后,再从长计议,看如何联手,一击即败。”
正说到此,鲁宏升见鲁剑雄已经到了门口,便道:“看来不必择日再议了,我爹已经回来了。”
鲁宏升到门口迎道:“爹,一切可顺利?”
鲁剑雄一脸木然道:“顺利!”
鲁宏升见平时表情多变的父亲此时却神态异常,疑惑道:“爹,你怎么了?”
鲁剑雄不再回答他,径直往里走。杨悦一见鲁剑雄回来,便拉着他开始哭诉自己爹的情况。
这鲁剑雄平日里比较疼她,所以她料想自己哭得越可怜,鲁剑雄出力自然更多。不过,鲁剑雄并没有像平日里那般安抚,而是显出冷漠。杨悦大为不解,不过既然戏已经演上了,自然不能中断。
鲁剑雄道:“现在至关重要的一件事儿不是去救你爹,而是要传播日月教的教义。”
此语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大为吃惊。鲁宏升道:“爹,你怎么了?这日月教可是陷害杨掌门的邪教,你怎么要传播他的教义?”
鲁剑雄森然道:“我儿宏升,尽管按爹的吩咐去做。”
那华山弟子看着鲁剑雄的举止形态和言词语气跟身中蛊毒的杨凤仪竟没有丝毫差别,心中暗想,难道他也中毒了。不过,他没有直接说出来,打算再观察一下,以免引起慌乱。
那华山弟子拱手作揖道:“鲁英雄请三思,这日月教确实是邪教。不知鲁英雄又如何识得日月教的教义。”
鲁剑雄道:“日月教的教义博大精深,传播开来,必能造福所有人。”
杨悦见自己的公公如此,有些生气,又有些害怕,小声跟鲁宏升说道:“爹的神情不对劲儿,这是怎么了?”
鲁宏升道:“我也不知道,但这绝对不是我爹,且试他一试。”
说完,鲁宏升便上前指着鲁剑雄道:“你这个无耻之徒,竟然冒充我爹,快摘下你那恶心的人皮面具,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否则,我风火霹雳堂定不饶你。”
鲁剑雄继续冷然道:“我儿宏升,快听爹的话,按照爹的意思去做。”
鲁宏升见此人不但毫无反应,反而继续疯言疯语,便欲上前摘下他的面具。不过,鲁剑雄岂容他对自己肆意动手,一把反转其肘腕,鲁宏升一个趄趔差点摔倒。
风火霹雳堂其余人一听这鲁剑雄可能是他人假冒,而堂主也被此人伤到,个个剑拔弩张,欲上前擒住这鲁剑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