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妈看思凌和江楚人背影,一般儿挺拔阔步,怎么看他们才是郎材女貌、一双璧人。啊呀当然!她可不是想这两人间有什么!可是看着实在太相配了。而思凌又实在太大方了,这留锦盒首饰的举动吧,搁以前说……就像是贤达的正房太太来给老公买妾的——呸呸呸!她都在想什么,怎么能这么灭女儿威风。陈二小姐也是一番好意!嗯,一向来如此!
思凌走在青石的窄巷中,笑对江楚人道:“瞧这反应,你没给许宁送过礼?”
“没有,”江楚人苦笑,“冰淇淋算吗?”
思凌睨了江楚人一眼:“蹊跷!看你这么……原来不懂得怎么讨女孩子欢心的吗?礼当然要送的,体积不要大,越细巧越好。今天只是开个头,以后你还得自己好好用心呢!哎,我这样帮你讨许宁高兴,你要怎么谢我?”
不对的。哪里都不对。江楚人苦着脸想:可这怎么说起——
巷子已到尽头,思啸倚在车边,看他们只有两人出来:“哎,人呢?”问的是许宁。
江楚人如蒙大赦,不用面对思凌的问题了,加快步伐跑上去,讲了许宁另有活动去了,算了罢。思啸皱皱眉,也道:“那就算了罢。”
三人重新登车,这次直奔酒馆,是江楚人早就看中的馆子,菜品干净,服务周到,包间也清净。思凌赞此间道:“犹擅密谋。”
江楚人笑道:“二小姐猜出来了。”
可不是么?思啸既动了这么重大的心思,暂时不敢跟母亲说、更不敢跟父亲说。却该同思凌商量商量。谁叫思凌老是闯祸,对敌斗争有丰富的经验,够格帮兄长出谋划策。
“这只是顺便的,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就算了。”思啸道,“主要还是带你出来玩玩,比外头应酬总轻松自在些,再说你也被禁足数日了,大哥不带你出来消遣消遣,谁带你?”
真是酒肉朋友!思凌深表感激。至于出鬼主意,固本份耳!
她当仁不让筹划道:“这两天你尽管去北京,千万别坦白,父亲母亲心情正不好呢!你就当老师还为了手头机器的事,派你去日本。左右你去几天也回来了。之后要紧却是多找些人,重量级的人,夸说你医学方面多有天才。考试么,你先找几个小点儿的,考起来,说闹着玩的,没想到就有高分——你是一定会有高分的。”给思啸一个笑,接着道,“之后再去转系考,就水到渠成了。你的教授也要帮你说好话,也不说直接转系,就说都是研究相关领域,去做些了解,说些现在的研究都是跨学科什么什么的话——嗳呀,这些你懂的!”
思啸笑道:“这些,没你懂。”
思凌嗔道:“笨蛋!总之你一步步来,末了你去读医了,父母亲也怪不得你。”
江楚人边上作主点着菜,又叫了两支红酒道:“妙计妙计!益把盏庆祝。这牌子口感好、劲不大,二小姐也可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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