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啊!”
因为是在门口惊叫的,门口的两人听到声音以后,立马就钻进来,端木思眼疾手快,拿着银针快速在那两人身上扎了几针,等那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半跪倒地上了,手脚的直觉已经渐渐的麻木了。
“你下了什么毒?”其中一个人说,然后就要出去喊人。
端木思直接一脚踢过来,把那人直接踹到了帐子里面去,然后说:“最好别乱动!”
那两人一见自己失了战斗力,又被端木思拿住,只能说:“我们要是半天出不去,你肯定要遭殃的!”他们两人是侍卫,一会儿巡逻的人过来一看门口没人,肯定会觉得事情有变的。
“放心,我只问你们几个问题而已!”端木思说,然后看准了一个人,直接问:“被你们劫走的大梁特使和巡察使,如今在什么地方?”
那两人一听,目光有闪烁,但是却并不说,摆明了是想等到巡逻兵发现他们这里的异常。
端木思一看这两人不老实,直接说:“你们可听说过《天阳十六截脉》?”
端木思此话一出,那两人一脸惊恐,明显是知道的,江湖人士是能不知道这本已经快要失传的武功秘籍。
端木思虽然没有内力,但是靠着用银针刺穴,也能达到效果,只是威力大小的问题了。
“看表情是听懂了,那我不说你们也知道,十六截脉,九死一生的说法,若是没有我给你们施针,估计一个时辰以后,你们就会爆阳而死!”截脉,顾名思义,阻塞人的血脉,而她用的这招算是十六套截脉方法里最恶心,最无耻,最阴损的一套了,一个时辰,血脉的血液堆积,只能从某一个地方宣泄出来,到时候这俩男人可就变成了公公!这一招对待男人最是管用,毕竟他们宁可死,也不想做太监啊!
果然那两人一脸的惊恐,看着端木思都有一种看着“变态杀人狂”的感觉了。
端木思又问:“说吧,他们人在哪里?只要我连续七天给你们施针,你们就不会有事,是想保命,还是想为了一个王爷送命?就算玉阳王当了皇帝,你们也没有命享受高官厚禄不是吗?今天的事情,你们不说,我也不会说的!各取所需,怎么样?”端木思循循善诱,虽然会爆阳而死,但是说施针七天那句是骗人的,反正是传说中的东西,他们也未必能知道,先糊弄了眼前就行了。
那两人想了想,说:“大营南边的帐子!”
“帐子多了去了,你们两个最好不要动一些歪心思!”端木思说,言语犀利,那两人最后,还是一咬牙说:“蓝色帘子的帐子,门口有重兵把手!”
端木思一听,这才满意,然后用手里的银针在那两人身上扎了一通,那两人没有了直觉的手脚才慢慢的能动。
“记住我的话,我不说你们不说,没人知道,到时候玉阳王做了皇帝,你们还是功臣!若是透露了半个字,我未必不能活,但是你们死定了!”端木思威胁着两人,她刚才施针已经帮两人全都解了截脉,但是她需要时间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也需要时间怎么带着强风和端木洋转移。
那两人知道自己已经被端木思抓住了把柄,也不能说出去,不说玉阳王会怎么对他们两人,就自己的那些同党也不会再让他们两人接近端木思了,没有端木思施针,就是死路一条。
两人一脸沉重的又回到了帐子门口守卫,巡逻兵路过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端木思看自己真是计划通,自己都要爱上自己了,剩下的就要慢慢来,七天的时间,应该不会什么收获都没有的。
第二天,端木思又被玉阳王带去“游街”,自然又少不了被玉阳王一通编排,她都要佩服这个男人了,竟然这么能说!
端木思听着,然后假装生气一般,把头扭到一旁假装“刚烈女子”,其实眼神就看着大营南面的帐子,她在高台上,果然看到了一个蓝色帘子的营帐被重兵把守。
“我还以为你真是什么都不在乎呢!”玉阳王说,以他之前和端木思的接触,绝对是难缠的人,现在一看端木思的“小女子”姿态,心中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端木思听到玉阳王说这么一句,回过头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继续一张面瘫脸,这倒让玉阳王一下子觉得全都怼到了棉花上,顿感没劲。
端木思回了营帐,门口看守的两人依旧在,只是脸色各种尴尬,端木思进了帐子,觉得自己这一段时间也不能白被“游街”,高台上的视野还是不错的,她可以很不厚道的直接画一下玉阳王的西境大营的部署,不知道玉阳王知道真相的时候眼泪会不会掉下来啊!
到了下午,端木思见没什么事儿,依兰迦今天也没有过来“找刺激”,她开始对那两个江湖人说:“一个一个进来吧,别引人注意!”
其中一个直接进来了,端木思直接拿了银针在那人身上扎了一通,说:“好了!”她扎的穴道都是一些安神的穴道,并没有什么大的作用,倒是那个人一看这针法和昨天又不一样,心中大惊,他们两人本来还想着记住施针的手法自己来呢。
端木思自然没想到这两人的想法,只以为这两人还害怕自己的伤,安慰道:“放心吧,我这人说话算数,绝对不会让你们俩死的!”都不容易,卖命也不是那么好卖的,一个弄不好,命都不值钱了!
那人出去之后和另外一人说了一下,另外一个人也是一脸惊恐的进来,老老实实的让端木思扎,端木思倒是对这两人的紧张模样搞不懂。
天快黑的时候,端木思正吃着饭,玉阳王突然冲进来,一脸怒容的看向端木思。
端木思不明白他这是抽什么风,直接放下碗筷,问:“怎么了?”
玉阳王冷静了一下,看向端木思,说:“我皇兄昨夜里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