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聂凌卓扶正她肩膀,就算年初晨蒙着脸,也能准确无误的辨认出来,“莽莽撞撞的,去哪?”
“大热天的,围个围巾,有毛病吧?”
他疑惑,万分不解今天年初晨这个装扮是什么意思来着。
头顶传来年初晨最为熟悉的声音,一听,是聂凌卓,瞬间,年初晨感觉到自己快要没脸见人了,要是让聂凌卓知道她和于笑笑两人因为贪图小便宜,最后把自己给整成这样,他一定会笑死自己的!
“嗯……我……觉得今天天气太热了,所以……拿条围巾遮一遮,呵呵……我去找笑笑,去找笑笑玩玩。”
年初晨满手心的汗水直流,不想被聂凌卓取笑,更加不想让聂凌卓看到她“惨不忍睹”的脸蛋,她急于找借口离开。
可她越是这般急切,聂凌卓便越生疑,“你搞什么鬼!以前再大的太阳,也没见你弄这玩意,围这么一条玩意,像个卖鸡蛋的大妈,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个风格了。”
三年的分开,年初晨有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不良嗜好吗?
聂凌卓眉宇攒得很紧,疑惑不已。
“啊?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不会比喻,就别比喻行吗,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得赶紧去找笑笑。”
年初晨脸蛋上的痒意难耐,恨不能狠狠的抓挠,尤其这一股无法忍受的痒正以疯狂的度横行的传遍年初晨身体里的每一处肌肤里。
“干什么呢你。”聂凌卓似察觉到了年初晨非常的不一样,蛮横的将她围在头上的围巾给扯了下来,瞥见年初晨脸上吓煞人的红疹,他也惊吓了一把,“搞什么,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功夫,被惊到的聂凌卓端着她的脸蛋,深做研究。
年初晨愈的面红耳赤,格外的不好意思,“不要看,别看,脸上过敏了,难看死了。”
都怪于笑笑。
年初晨哭笑不得,恨得牙痒痒。
“过敏?你吃什么了,你这个事儿精,不惹点事情,你好像不舒服。上车,赶紧上医院打过敏针。”
聂凌卓呵斥,在这种情况下,口气通常是不好的,但异常心疼,看着年初晨脸上越来越多的红疹,想狠狠的批评她,却又不忍心。
尤其,年初晨身上的痒意越强势,“聂凌卓,我受不了了,好痒,你说……我这张脸会不会就这么毁了啊。”
要是毁了,她就真完蛋了。
“毁了才好,毁了才能让你吸取教训,成天和于笑笑去干些特没水准的事,上不正规的美容院,要是毁了,也是活该。”
聂凌卓真是快要跪服她了,“你说你,贪这个小便宜干嘛,我没有给卡你吗,没钱给你花吗,愣是把自己给整得那么寒酸。”
“寒酸也就算了,出了人命,你怎么办!你是不知道严重过敏的后果,会导致窒息死亡,到那时,你让我怎么办!”
这个没大脑的女人。
聂凌卓越说越气愤。
年初晨被数落了,泪水连连,“呜呜……聂凌卓,我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责怪我,我要下车,你停车。”
她边说,边是实在忍不住的挠着除了脸上,还有脖子上,胳膊上的红疹,疹子开始全身蔓延了……
“呜呜,好痒,聂凌卓,我好痒……快死了……”年初晨因为这一身的疹子,心情燥闷不已。
聂凌卓生气,但又不忍心看着她受苦,一手握方向盘,一手轻轻地替她轻抚着身上的疹子,“冷静点,歇会儿,马上到医院了,不要急躁,越燥越难受。”
他是拿年初晨没有办法的,尽管总是不停的给他惹麻烦,但出了事,纵然是生气,也没办法气太久。
年初晨的呜咽声充斥在狭窄的车内,每一次想要狠狠挠痒的举动都被聂凌卓给适时的制止,“听话点,这是我的,不许挠。”
年初晨的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他的,聂凌卓绝不允许年初晨这样虐待自己。
“可是我痒啊……”年初晨掌心张开,一副张牙舞爪,快要把自己灭掉的样儿,仿佛这一刻烦躁的心情看谁都不顺眼,却又蹦出一个想法,“聂凌卓,我要是毁容了,我要是以后就这副德性了……你还要不要我呢,还会和我结婚吗?”
这是什么烂问题!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所以说,年初晨特别没脑子,聂凌卓给她一记白眼,“要,当然要,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
坚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