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顶着一头的压力,“喂,你走开一点点啦,挡到我了!”
年初晨不满聂凌卓靠得那么近,他的身子几乎是贴黏上她的后背,浴室本来就很小,装下两个人空间更加的狭窄。
聂凌卓可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人,年初晨越是抗议,他索性更加放肆的贴向她的背脊,故意的挑逗!
“你可不要太过分了啊!我愿意给你修水笼头,你就应该偷笑了。到底谁是男人啊!这些活儿,本来就是男人干的,喂,聂凌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她越想越想不通,被聂凌卓给气得面红耳赤不说,心跳的度狂肆的加剧。
尤其伴随着聂凌卓一点儿也不君子在她身上开始胡乱的摸索时,年初晨身子僵硬到快要崩裂了,“聂凌卓,你不要得寸进尺,放手,拿开你的手……”
“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试过很多次了不是吗?难道之前那么多次的亲密都不能让你明白的弄清楚这件事?”
聂凌卓的话语呢喃又无尽诱惑的在她耳边吹嘘着,温热又似乎带有魔力呼吸恣意的窜入了她心间,“你在这儿可不能胡来,我警告你啊,聂凌卓。”
闻言,聂凌卓泛出嘲讽的取笑,警告他?可能吗?
他可是最不听警告的人!
年初晨说出口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自量力”,她的警告根本对于聂凌卓而言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还要不要用水呀!”年初晨试图转移话题。
“你觉得用水比这个更重要吗?”语毕,聂凌卓的吻已经不偏不倚又大力狂肆的贴上了年初晨的后颈窝,贝齿和肌肤之间仿佛有化学反应产生似的,既让年初晨疼痛的同时,又好像有说不出的情绪滋生,恍如有些许的渴望撩起,又似乎不是。
年初晨推搡,却正好给了聂凌卓一个绝好的机会,正巧将年初晨给扳正面对自己,聂凌卓的吻从颈项转移到她的红唇上,娇娇软软的唇瓣给人无限的震撼和冲动,聂凌卓的身和心都在疯狂的颤动,渴求和**拼命的交杂在一起,想要她的冲动是那么的狂烈。
年初晨的胳膊被悍然的锁于他的掌心下,聂凌卓此时此刻犹如大火球一般,向她传递着炙热的温度,原本寒冷的浴室里,瞬间犹如温室般的温暖,且温度在不断的上升。
“聂……凌卓……”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从嘴里逸出聂凌卓的名字,可他就是有本事将她所有的抗拒一点点的软化,一点点的向他屈服。
因此,年初晨想着,聂凌卓一定得瑟得很。
难怪他在自己面前的气焰永远是那么的嚣张,因为他有把柄嘛!年初晨不悦又恼怒的嘟着唇瓣,聂凌卓猛烈的咬住她的唇,尽情的享受着她所有的甜美……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势,自然而然,他们之间的契合,仿佛随着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长,默契和契合度已经越来越好,聂凌卓自是十万分满足,惬意。
她吵闹,她撒泼,她不乖……年初晨的缺点,简直掰着手指,十个指头也数不清,然而就是这么的让她耀武扬威,霸气不已的占据了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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