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知道在聂父离开的那几年,他简直就是班上,学校里的小混混,不爽就用拳头解决,他就是在那样颓废又甚至带着绝望的状态下,硬生生的熬过那几年,后来,才算是稍许的平静,能勉勉强强接受父亲去世的事实。
聂凌卓从来就不是什么乖儿子,至少在聂父死之后,他的性子顽劣又难教到了极点。
“我也告诉你,不要惹初晨,对她尊敬点!她不是你的什么人,就算你们曾经有过什么,她从头至尾也不会是你的。”温日希很显然并不看好聂凌卓和年初晨之间的感情,就算聂凌卓动了感情,聂家夫人怎么可能接受年初晨?
即使年初晨将来不和他在一起,但至少也不要跟聂凌卓在一起,不要去聂家蹚浑水,不要让她陷入混乱不堪的局面里受罪。
“我的女人,尊不尊敬,是我的事!管得着吗?”聂凌卓霸气不已扯过年初晨的腰身,狠戾的紧拽着她纤细的腰,几乎不给年初晨喘息的机会,紧密的扣在掌心,投向温日希的眼神满是挑衅和讥诮。
“跟我聂凌卓抢女人,也不问问我答应不答应!找死!”聂凌卓口气不小,他一向是如此,并非今天才像恶霸,像暴君一样动粗。
他一直是这样的。
年初晨快要被聂凌卓的狠话,逼到崩溃的边缘,直到聂凌卓松开她的腰,转身进房间,大力的甩上洗手间的房门,“砰”的震响声,不仅仅是怒气彰显,更是在给温日希和年初晨下马威……
“疯子!”年初晨好半会才开口怒斥。
温日希拭去唇角的血液,脸蛋上这才有了丝丝的感觉,随即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但和年初晨对眼时,却依然还是挤出笑容,试图令年初晨放心的笑容,“我没事,不痛。”
“不痛是么?不痛是吧。”年初晨带着愤然,狠狠的摁向他的伤处。
温日希立马变脸了,就差没眼冒金星了,“聂凌卓是疯子,你竟然也陪着他疯,阿希……”
她有很多话想对温日希说,然而,千言万语却哽在了喉间,她说不出口,年初晨的双眸里泪水蓄势待的在打转,却执意不想让它掉下来,“你们两个人一点儿也不值得同情,活该的,活该成这样。”
她明明心底有心疼,有难过,嘴里却还念叨着“活该”。
温日希了解年初晨的心思,就是因为年初晨太善良,才会被聂凌卓给吃得死死,他已经令年初晨为难一次了,温日希这一刻不想让她担心,“我去村里的医院消炎,包扎一下,很快回来。”
深知,年初晨是不想看到他这一张伤痕累累的脸伤心,温日希也主动要求包扎,更让年初晨放心。
听闻,果然,年初晨心底总算是消了一点点气,但也没完全消失,给温日希指了指去医院的方向,让他自个儿开车去。
温日希离开,年初晨非要和聂凌卓好好的算算总账不可,他以为自己是有钱人,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就可以随随便便的对待别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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