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霄笑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这样一看,苏容意才发觉他比自己高那么多。
他的举动很温柔,“我也是个莽撞孩子气的人,怎么办呢,虽然我们看起来很完美,却其实都不那么完美啊。你呢,你愿意担待我吗?”
苏容意弯了弯唇角,“好。”
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安心的承诺了。
直到苏容意跟着侍女离开了,言霄还是独自发着呆。
阿寿等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去敲了敲门。
“少爷,人已经走很久了。”
是还要回味到什么时候啊?
言霄因为心情很好,对他“哼”了一声,“本来要踹你一脚的,先欠着。”
阿寿无言,他又得罪谁了?
“啊对了!我要去找父亲,亲迎的日子要越快越好啊……”
还是阿寿一把拉住了他,“您忘了您正和老爷闹不和吗?”
因为赐婚的事,他们父子“反目”,全金陵都知道了。
阿寿已经很习惯他家少爷一遇上苏容意的事就完全变成傻子。
“圣旨已经下了,日子是礼部定的,太后娘娘在宫中,必然会为您操持的,再急苏家也办不好事,您舍得苏小姐委屈地嫁给你?”
阿寿反问他。
“你说的对,苏家若是在嫁妆上亏待她可如何是好?不成,要和外祖母说说,聘礼得再加才是。”
阿寿叹了口气……
他家少爷还真是个虚荣的人啊,是不是要把整个琼华殿和云州府邸里的宝贝都搬去苏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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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这里,除了苏容意算是过得不错的,大房里为了苏容卉的亲事整日凄风苦雨,而三房里苏容迎也学着夹着尾巴做人。
自从得知了那天苏容卉对苏容锦脱口而出“司家不行的话,就是四姐姐的夫家也好”这句话后,她连连冷笑,连安慰都不愿意去安慰苏容卉。
她算是看明白了,只盼着自己快些出阁,离了这些人才好。
没过几天,苏容意和言霄成亲的日子就定下了,要赶在年底出阁,大太太正是伤心时,可是没有办法,时间这么赶,太夫人又年纪大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强撑着精神去操办。
年底啊!都没有两个月了!
她在心里狠狠地将言霄数落了一遍。
可是当言霄把聘礼抬来时,大太太除了瞠目结舌,就只听见耳边女儿的哭声更响了。
两箱十足的金子耀地人睁不开眼,绫罗绸缎、山珍海味、狐裘貂皮、熊掌虎骨堆了满满一院子,天上飞的,地上走的,就没有他找不到的,连老山参的个头都好比太夫人房里舍不得吃的百年老参的两个。
还有茶叶糕饼干果酒水等等,那成色让人严重怀疑是禁中的贡品。
只看得苏家众人一阵眼红。
这阵仗,别说还有两位小姐不能比。
和当时镇国公府的聘礼也是天壤之别啊。
众人虽然都没说,却还是忍不住腹诽,到底镇国公府那点子家底,在言家面前,还不够看的。
而太夫人看着这些东西,只摇头对大太太道,恐怕苏容意的嫁妆还得往上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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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为了新文查阅大量史料,实在觉得心累,这本书写得很偷懒,许多地方都很粗糙,本来开文时就做好了单机的准备,没想到会得到真爱粉,所以下一本想精细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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