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灵活,满腔热情,他比自己这个做爹的更胆大。
“哦?何以见得?”
言霄摊摊手:“毫无根据。因为想来想去,皇上和她之间的联系也只有谢邈,那么除开谢邈,皇上最关心的,而她又接触过的人,就只有许清昀了。”
言奕微微颔首,“等会儿你见机行事,我们稍微试探一下。”
言霄笑着露出白牙,“明白。”
马车临近宫门的时候,外头的人还能听见车里吵吵闹闹的,仿佛父子俩正争得不可开交。
“进宫也没用!我是不会娶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的……”
“混账东西!我也不会让你娶苏家那个丫头的,他配不上你!”
守宫门的卫士摸摸鼻子。
近来金陵大概没有什么事比言少爷的终身大事更受人关注了。
看来两父子争来争去,终于要进宫讨说法咯!
而此时,苏容意并没有离开香馆。
她当然不知道言奕言霄父子的所为,除了适才情绪上的影响,更让她觉得这位抚南王过分的是,她竟无法离开香馆半步。
“苏小姐。”
有侍卫把守在香馆各个出口。
“老爷吩咐过,您不能离开香馆。”
苏容意冷笑:“不能离开?”
她难道是个囚犯吗?
“请问你们让我有家归不得的理由是什么?”
侍卫却早受过言奕的叮嘱,只冷着脸抱拳:“这是老爷的吩咐,请您回屋吧。”
话说得很不客气。
苏家那里已经有人去通知过了,香馆里如今只住了玉茹郡主一人,按说不妨事,但是一个未嫁的女孩子夜晚不归家,到底是不妥的。
屋里玉茹郡主却很好心情地又在吃东西,还招呼苏容意一起来吃宵夜。
她见苏容意似乎神色不豫,还劝她道:“言伯伯人一向是很好的,大概他今天……呃,不开心吧,你别难过。”
她转了转眼珠:
“正好今夜你留在这里陪我,我们可以一起说说话。”
她看来对这样的安排还挺满意。
苏容意淡淡地笑了笑。
她心不在焉的原因倒不是因为自己被困在这里,或者是苏家知道了会有何反应,她只是觉得言奕这样的举动,有些……
多此一举。
没错,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困着一个他讨厌的人呢?
苏容意想到了那时候遇刺后言霄对她说的话,一步都不要离开他身边。
他觉得自己会有危险。
所以,言奕这样的举动,是不是更像是在保护她?
苏容意摇摇头,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地有点可笑。
刚刚还在堂中和言奕唇枪舌剑地吵了一场,他直言自己和言霄是绝无可能的,那又为什么要派人保护她。
她是真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苏容意长长地叹了口气。
言霄是个怪人,大概他父亲也是个奇怪的人吧。
她不能用寻常人的思路去揣度。
等到皇上给言霄和玉茹赐婚的旨意下来,她自己就会成为金陵的一个笑话,她还是应该想想日后,该怎么解脱这样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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