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谢邈,你可知道,你是求不了那个“死人”的,最终,还是会来求我这个“活人”。
“还有一事,我同镇国公说的话,也希望您对苏家保守秘密。”
谢邈回过神,嗤笑道:“这种话,你亲自去说,又有几人肯信。”
她还是保持着从容自持的态度,“别人不信更好,我只知道,您相信就够了。”
谢邈沉了沉眉,在她看来是带了几分恼羞成怒的狼狈,“苏三小姐,还没有几个人敢这么对我说话的。”
她不害怕,“那么您可以威胁我不放人啊,我自然就会低头。”
谢邈握笔的手紧了紧,这个女人,确实让人生气。
他迅速写好手里的信,叫来门外的柳昶。
“迅速送到刑部张大人手中。”
他吩咐。
柳昶领命,离开前却很奇怪地看了苏容意一眼。
都这么久了,竟然还没谈完?
姐夫和小姨子单独共处一室这么久,怎么看外人恐怕都得往那些事上去想。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两个人心中对对方皆是百般筹谋。
不动神色下面尽是互相算计。
“人可以给你,但是治病的事,也希望苏三小姐尽力,府中其他事,不牢费心。”
谢邈冷硬地说道。
“分内之事,莫不敢忘,今日镇国公手下留情,我也铭感五内。”
她的样子可不像是感谢。
苏容意向他伏了伏,就像来时一样,挺着背一瘸一拐出去了。
还是脊梁笔直,气势不敛。
谢邈盯着她的背影,突然有些烦躁。
柳昶吩咐完手下送信,进来给谢邈复命,就看见主子皱眉盯着门外出神。
他自然是不知道二人谈话的,可是就看谢邈让他送信去刑部,就大约猜到是要放了那细作。
“爷,那厨房的于婆子,竟然是……苏三小姐安排的?”
谢邈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
他总觉得苏容意还有些什么目的,可是又说不上来。
“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柳昶低语,“不会是……”
“什么?”
柳昶“咳”了一声,“爷,您都已经定亲了,想来她也不会有太过出阁的举动。”
谢邈知道他想歪了,却也没做多大的解释。
“若不是皇上和太后伺候,苏家的小姐倒是爷想聘哪个,就能聘哪个。”
谢邈的眉头拧地更深了,“胡说什么。”
他从来就无所谓娶哪个妻子,他没有这么多的心思停留在男女情事上面。
“苏家三小姐,”他还是吩咐了一句,“去打听一下……”
“打听什么?”
“打听一下,她这些年来,有没有什么大事,出过远门等等。”
“这些年?”
柳昶觉得有些为难,这该从何查起。
她的话真真假假,所谓师从大巫,究竟有没有根据,谢邈还是要确认一下。
柳昶瞧着他的神情,撇撇嘴,还说没什么,竟然要把人家从小到大的事情摸个清楚,这下可真是,姐夫与小姨子纠缠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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