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差点老泪纵横啊!这孩子才多大,自己的女儿也才多大,竟然就这么的去了,关键的是竟然是这么的突然。
但是面对这天真的孩子,老皇帝一时间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月浅看着自己的皇帝外公竟然不说话,刚刚看到自己娘亲竟然哭了,心中害怕极了,小小的月浅竟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外公我娘怎么了,为什么刚刚出去的时候,我听到有的小太监竟然说我娘死了,外公,什么叫死了?”
老皇帝看着床上的长女,神情哀伤,“浅浅,你听外公说,你娘没有死,只是去了一个地方,她在那个地方等着我们呢?只是有的人去的早,有的人去的晚,你娘不过是比别人早去罢了,记住,这公主府,从今往后,就属你最大了,如果这些不长眼的狗奴才敢苛待你,或者不听你的话,你就跟外公说说,外公坎他们的头!”
月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外公为什么以后就是我最大了,我娘亲呢?”
老皇帝止不住哀伤,“孩子,你娘亲未来不能陪你了!”
月浅一听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娘亲你快回来啊!”
月浅的娘,夜间突然暴毙,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表示自己娘亲是被谋杀的。
自此只能变成了一个悬案,但是月浅一直坚信自己的娘亲绝不会自杀,身体上更不会出现什么问题,长大后的月浅问过好多的大夫,所有突然暴毙的人都不会短时间的出现七窍流血,除非剧毒的毒药。
后来,在月浅懂事的时候,突然来了一群江湖中人,说是自己娘亲的手下和朋友,就这样月浅一点点依靠他们慢慢的成长起来。
这边一曲完毕,所有人都在夸奖雪魅,直到看到月浅竟然走神了。
宫堙晟真是诧异,摇了摇月浅的胳膊,说道,“浅浅,想什么呢?”
月浅一愣,回过神,木讷的回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我的娘亲。”说着又冲着雪魅叫唤道,“雪魅,你怎么谈这么忧伤的曲子,太不好了!”
雪魅笑而不语,“郡主,这可不能怪我,我这曲子是根据你们的心情而弹的,刚才你是不是想到长公主了?”
月浅点头,“对啊,又想起了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
“郡主,曲又心生,所以这是你们的内心的问题,不信你问问其他人都是什么感觉!嗯?”
月浅十分怀疑的看了看宫堙晟说道,“小舅舅,你跟我说实话你刚才是什么感觉?”
宫堙晟顿时脸色有点暗红,“浅浅能不说么?”
月浅摇头,“不可以,必须说,难道你想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宫堙晟摆手,“说什么呢?”
其实宫堙晟真的想了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最开始在宫堙晟的眼中,所有的风月中人都是一副媚骨的模样,但是直到见到了雪魅,发现雪魅跟那些自己见过的真的不一样,根本就不想是出身那种地方。
当然宫堙晟只是觉得雪魅的性格很不一般,真正的却是在恍惚之间看到了墨黎的模样,雪魅的性格,那真是心目中最可以当夫人的最佳人选。
但是这些当然不能说出来了,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想起来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耍的快乐时光!”
月浅十分的不相信的看着宫堙晟,说道,“小舅舅,可不许骗人?”
宫堙晟打着哈哈,“怎么可能骗你,不就是听个曲么?不至于?”
月浅仍是不相信的瞪着宫堙晟,宫堙晟没有办法连忙转移月浅的视线,说道,“不信你问问你那未来的夫君!”
月浅又是瞪了宫堙晟一眼,“那个,你不要听我舅舅胡说!”
墨央温柔的冲着月浅轻柔一笑,“没事,我挺喜欢这个称呼的,怎么可能会介意,不过这曲子的确是根本听者的决定,你想知道我想到了什么么?”
月浅下意识的摇摇头,但是又想起来,这人家都说了,自己不停岂不是亏了,“好吧,我可以勉强的听听!”
墨央低头一笑,“我想到的只是一个人,那就是你,古灵精怪的你!”
月浅一愣,顿时有点不好意思的转过脸,“这个,就算了!那个皇女,公主你们想到了什么?”
墨黎又是羞涩的一笑,看了看宫堙晟没有说估。
月浅,“得,我算是知道了,墨黎公主你是真的栽在了我家小舅舅的身上了。”
再看看一旁几乎没有变化皇女,月浅又是一声叹息,“真是没有意思!雪魅不要弹了,省的我又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
不一会,小二又敲了敲门,在外面说道,“郡主,可以上菜了么?”
月浅,“可以了,你们进来吧!”
不一会那个小二领着五个小跟班,直接把菜肴跟点心都上了。
“郡主,还有什么需要,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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