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宫堙晟也是呆楞的看着月浅,“这就是自己从下宠爱到大的浅浅?突然发觉,在不知不觉中,月浅以她自己的方式逐渐的成长!”
就连宫湮陌也不由的拜拜手,“好,很好,浅浅,进步很大,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对了,想要什么?跟舅舅说,舅舅只要有都给你!”
在皇宫,其实皇子公主还很年幼,最大的也不过是十岁的光景,所以对月浅基本上都是充满了敌意的。
毕竟自己的父皇,竟然疼外甥女比自己疼亲生的孩子还要很。
所以小小年纪的皇子公主都很嫉妒,没错,就是嫉妒。
不远处嫔妃桌子上有了一个小小公主,很是不高兴的说道,“额娘,为什么父皇总是答应姐姐的要求,而从来不怎么关注我们?”
一旁的一个嫔妃连忙捂住了那个小公主的醉,连忙对着一个身穿正红色宫装的女子说道,“皇后娘娘,赎罪,小儿口无遮拦,还请赎罪!”
皇后娘娘没有开口,倒是一旁的四公主面无表情的说道,“都是宫中的老人了,这孩子还的好好教管,这其中的原有,新人不知,你们作为四妃之一还不最清楚的么?浅浅的娘亲,我们的长姐,对于皇帝来说,那就如同母亲一般,你这样任由自己的孩子诋毁郡主,真不知道皇帝知道了会怎么处置你们!”
那抱着孩子的娘娘直接跪下,哀求道,“皇后娘娘救命啊!幼,子无知啊!”
皇后娘娘脸色很是难看,语气不悦,“怜妃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事呢?这件事皇上没有听到也就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快些起来,其他国家的使者都在呢?这是在丢我们离月的脸!”
怜妃连忙抱着孩子起身,轻轻的擦拭着眼泪。
皇后娘娘一看,又是一脸的嫌弃,“好了,皇上封你为怜妃还真的没有错,行了,你也不用在这里了,赶紧带着你的孩子回去!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怜妃不敢知声,只能带着刚才的公主离席。
而那边并没有发现这边的一点点小意外。
月浅正在想着自己到底要什么东西。
过了好一会,看了看墨央,自己便摇摇头,今天再提及这个婚事肯定是不合适的,就算自己不想这么早的出嫁,何况是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的人,虽然说这墨央长得那真是没有话说,但是,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这事暂且不提,那么皇上舅舅都提出赏了,那自己就讨一个好彩头。
“嗯,那就请皇上舅舅把刚得来的那副画割爱,不知道如何?”
宫湮陌一愣,本以为会要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谁想到竟然只是要了墨央画的那副画。
这画对两国而言,都是一个和平的象征,对于自己呢,不过就是一副画的好看点的画罢了。
但是对于绘画的人来说,可能就是难得一见的精品甚至是极品。
“浅浅,这个朕刚收到这画,都还没有认真的看过呢,你就要,而且还当着原来的主人要,这是不是不大好?是不是三皇子?”
墨央笑到,“皇上严重了,既然我这礼物都送出去了,那就由您自己决定了,至于是自己观赏还是送给别人,这都不管我的事了。”
“好,既然三皇子都这样说了,那朕也真的不好说什么了?来人把今天旭日三皇子送的画直接送到公主府就好!”
“喳!”
月浅很是欢快的说道,“多谢皇上舅舅的割爱,浅浅必定更加的珍惜!”
宫堙晟拉了拉坐下之后的月浅,悄声的问道,“浅浅,难道那副画有什么特别之处?”
月浅摇摇头,“没有啊,就是感觉画的好罢了,何况皇上舅舅让我选东西,女孩子喜欢的那套我一个都不喜欢,刚好吧!我对画还是略懂的,所以只能求那个了!”
宫堙晟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自己对这画基本上都不是太懂得,能知道月浅的画值钱,那都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功能。
看着这平时只有宫中贵人可以出入的地方,今天来了很多青年男女,一个个都是满怀希望啊。
希望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
宫湮陌看着自己在这里,这人青年才俊似乎放不开手脚一般。
便说道,“朕还有公务要处理,你们都随意!小十三,浅浅,你可要照顾好我们离月的贵客!”
月浅跟宫堙晟连忙起身,说道,“是,皇上!”
这边宫湮陌一起身,身后的小太监便尖声的说道,“皇上摆驾御书房!”
顿时本来嘈杂的环境一下子静了下来。
“朕还有公务,诸位爱卿和臣民们,请随意!”
说完便起身离开。
在场的所有人全部跪在地上恭送宫湮陌。
“恭送皇上!”
这边皇帝一走,月浅就开始坐不住了,看的宫堙晟那叫一个担心啊!
“浅浅,你再忍忍,这过了中午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月浅不由看了宫堙晟一眼,说道,“小舅舅。我不是害怕他们,只是有点兴奋罢了,你看那边虎视眈眈的,马上就要过来了。要不我们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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