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看。”许郎中叹息着对苏苏,又转向牛婶,“他们是外乡人吧,还是劝他们天黑前早点离去。”
苏苏感觉头大了,外乡人怎么了,这里的人就这么不待见外乡人啊。走就走呗,她也不稀罕留在这儿。苏苏闷闷地低头看药方,看完她就乐了。这些药材太白空间都有,等会她得多拿两棵人参出来,许郎中的看诊费就是它了,另一棵给牛婶改善生活。
“真巧,药方中的药我们都有,只是财不外露嘛,那些药材比较珍贵罕见,我藏在村外的树林里了。”苏苏很淡定地说。
冷寒风正觉得奇怪,好似他们并没有药材,他还没想出所以然,就被苏苏喊出去一起拿药。
这也没办法,苏苏想来想去,只能找到这理由。不然这么多眼睛盯着,来个大变活人可不好玩,想到自己这么有急智,她就很得瑟。
过了一会,苏苏和冷寒风抱着一堆药材回到堂屋,拿出那棵准备好的人参递给许郎中,足有碗口粗的人参一出现,成功让许郎中目瞪口呆,尤其是这人参还隐隐萦绕着一缕白色灵气。
“这人参也太贵重了,看这年头,有千年了吧,都快成精了。放到城里,足可以换回一座城池啊。”许郎中啧啧称奇,推脱一番后欣然接受,背着药箱离去,心道这次赚大发了,不枉他这把老骨头飞奔一场啊。
“牛婶,这是给你的,给小明买几套新衣服,再给家里添置点必需品吧。”苏苏看着小明打着补丁的旧衣服,把人参塞进牛婶手中,牛婶死活不肯要,苏苏偷偷把人参交给小明,叮嘱他在她走后再给他娘。
“牛婶,为什么我们要在天黑前离开?”苏苏百思不得其解,遂向牛婶问道。
“这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本来我们丹阳村人口众多,一直在这片山林边生活,丹阳林道也是连同瓦当镇和百花谷的必经之路,以往有很多侠士从这里借道,大多村民开设酒档茶棚为生,丹阳村也因此很富足。直到有一天,村边的那湖中来了一只鳄鱼精,它经常去林道骚扰来往行人,有时还会伤人。村长不得已,某日去和它协商,它提出每隔一段时间要村民献祭。”牛婶想起往事,忍不住叹息,好多村民都因此牺牲了。
“牛婶,那就是说大部分村民都被鳄鱼精吃掉了?”苏苏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这鳄鱼精也太吓人了吧,胃口真好。
“鳄鱼精吃掉的人是少数,大部分在其他城镇有亲人的村民都迁走了。”牛婶很感慨地说,不知道何时丹阳村会彻底消失。
“那你们为什么不走呢?”苏苏觉得很好奇,那只鳄鱼精要村民定期献祭,留在这儿不就是死路一条么。
“不是我们不走,小明他爹是这里土生土长的猎户,有一个年迈的老父,那时候小叔牛二还在,日子过得还行。”牛婶垂下眼眸,陷入回忆中。
她告诉苏苏,好景不长,有一天,牛大和牛二出去打猎,回来时只剩满身是血的牛大。牛父得知后一病不起,他们掏光了所有积蓄,四处寻医问药,牛父还是没有半点起色,最终在一年前去了。
而他们也因此负债累累,生活一贫如洗,只能和那些同样贫瘠的村民们一起留守。
苏苏听完才知道,原来是没有钱搬啊。想起刚才牛婶拒绝她给的人参,苏苏觉得这些村民太淳朴了,要是她穷成这样,立马就乐颠颠地接受了。反正她以后闯荡江湖需要后勤,如果牛婶一家愿意一起走,那也不错哦。
“牛婶,你家厨房可以借我用用吗?我要给那家伙煎药。”苏苏拿出准备好的药材,放在桌上。
“嗯,煎药的锅好久没用了,我去给你洗一下。”牛婶带着苏苏向厨房走去。
苏苏来到厨房一看傻眼了,她怎么忘记古代都是用的灶台啊,别说灶台了,在现代她连煤气炉也很少用,基本是去外面吃快餐盒饭比较多。她尝试几次没点着火之后,还是任命的又请来牛婶帮忙。在牛婶的帮助下,苏苏总算成功的煎出了有生以来的第一碗中药,她只差没热泪盈眶了。苏苏一转身吓了一跳,冷寒风那只阿飘就在身后,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喂,我说冷寒风,你再这么吓人就给我滚!姐好不容易熬出来的一碗药,差点被你吓得全洒了。”苏苏暴怒无比,感觉牙痒痒的,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苏苏,你都没有给我煎过药。”冷寒风无比幽怨地看着苏苏,只差没咬块手绢做怨妇状。
苏苏实在懒得理他,一个大男人,哦,是男鬼,摆出一脸被弃小女人的表情,是想闹哪样啊?她端着药走回堂屋,待药放凉一点后,一口一口喂给令狐轩,途中冷寒风想拿过碗替她喂,被苏苏一个眼刀甩过去,灰溜溜的躲墙角画圈圈去了。
等苏苏给令狐轩喂完一碗药,已经到中午了。苏苏估计令狐轩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来,就想去村里闲逛两圈。冷寒风很乐意,苏苏都围着令狐轩转了一上午,他生气又不敢说。
牛婶想着那受伤的人还没醒,苏苏他们在屋里也无聊,遂点头应下照顾令狐轩的事,又叮嘱苏苏不要跑太远,林中有野兽云云。
于是一人一鬼就开始荒村游览,说是游览,整个村庄并不大,剩下不多的几户人家也只有老弱在家,壮劳力都去打猎去了。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抓我儿子,他还小,要抓就抓我吧。”牛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间或夹杂着小明的哭喊声。
苏苏赶紧给冷寒风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先过去看看,阿飘的速度那是无与伦比的啊。冷寒风一个闪身,就来到声音来源处,苏苏也飞快地跑了过去。
远远望见在小明家门口,两个中年男子正在拉扯小明,而后冷寒风朝两人伸手一抓,那两个男子就被无形的手拎向高空,然后重重跌落在地。
“啊,妖怪!”两男子被摔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两人一边喊着一边向村头跑去。其中一名秃顶男人还咒骂他们不得好死。
“刚才那个秃顶的男人就是村长,旁边那个是他的儿子。今晚又是献祭的日子,鳄鱼精喜欢村民拿小童献祭,村庄里的小童已经不多,他们准备拿小明做这次的祭品。”牛婶不等苏苏发问,说出了事情的起因。
“这事既然被我们看到,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牛婶,小明,你们不用担心,我苏苏不会让你们有事的。”苏苏信誓旦旦地保证,先不提那只鳄鱼精,那两个人对她一一的跟班阿飘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啊。等会问问冷寒风能否放倒那只贪吃小鳄鱼,要是可以,就给它一起灭了。
牛婶看到冷寒风的超强能力,放下心里的包袱,只说等牛大打猎回来,一起商议如何消灭鳄鱼精。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到了下午。牛大踩着暮色大地走向家门,刚进屋,牛婶就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并说明想消灭鳄鱼精的事。
牛大沉思片刻,点头赞同。随后牛大夫妻说了以往献祭的整个过程,众人细细商议好对策,坐等夜晚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