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情绪,旋即偏过头,冷声道。
“好了,这种话就不要再多说了。不管他们怎么样,终究都是我萧家之人,姓着萧家的氏,住着萧家的宅子,总不能不管不顾。”萧景天摆了摆手,也是没出言反驳萧瑞的言论,显然对于萧家其他人的表现,他早已了若指掌。
“既然他们也姓萧,那就该记得我们萧家的祖训决不允许有人当逃兵!我们可以争夺,可以战斗,甚至可以死,但是我不能接受的看着那些人半死不活地败坏家族的名誉,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让他们混吃等死!”萧瑞冷笑道。
自从军以来,萧瑞由父亲处得到许多支持,无论是实权上抑或是精神上,正是由于父亲的荫庇,一路走来,偶有微澜,并无大风大浪。
对于父亲,无论是作为儿子,还是一个政坛后辈的立场,萧瑞都是极敬重的,父亲说的话,他会听进十分。
这还是他第一次顶撞父亲的意向。
萧景天神色一凛,冷声道:“萧瑞,我以为你足够成熟,可以委以重任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上进!人是立家之本,我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葬送你大好的政治前途。为了一个白家断送萧家这脉的香火,孰轻孰重,你思虑周全,我言尽于此。”
“不是我没长进,是爸,你变了!萧景天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畏首畏尾了?当年令人闻风丧胆的华北虎已经老得连牙齿都掉光了吗?他白家的人怎么了,还不都是长着一根棒子和一颗心脏?有什么可怕的!”
虎头虎脑的萧瑞状若癫狂,他的眼里有着激动、崇拜、迷茫、懊恼、以及挑战等各种各样的情绪,话至最后,竟是生生嘶吼起来:“本来我不想将其他人也卷进来,但你既然这么想要那群废物苟且偷生,我就偏偏不叫你如愿!我告诉你,老头子,萧家的家主之位我要定了!我要带着萧家去送死!”
“老爷,少爷,您二位都冷静些,都是自家父子,可千万别伤了和气。”在一旁垂手而立的沈伯终于看不下去了,即使再不合时宜,他也径自朝着萧瑞说道:“少爷,无论如何你都是老爷的儿子,哪有以下犯上的道理,赶快给老爷赔个罪。”
萧瑞不轻不重地拿鼻子哼了一声,旋即转移视线,权当什么都没听着没看见。
啪!
沈伯一巴掌煽在萧瑞的脸上,脸色狂狞地骂道:“混帐东西!我叫你给老爷赔罪!”
阳光从一片浮动的云彩中照了下来,见了光,萧瑞俊颜上,沈伯的指痕才微微浮现。他昂着头,浑然不惧嘴角淌出的鲜红,悍然不惧地说道:“我何错之有?沈伯,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萧瑞但凡服个软,我就不是萧家的男人!”
“萧瑞,你!”
沈伯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抡圆了巴掌,正要挥过去的当下,却是被萧景天扯住了衣角。他举着手,眼中尽是挣扎之色。
“唉”良久,沈伯终于收手,清幽的叹息,一触及空气便迅速蒸干,化作虚无。
萧景天本就不柔和的面部更为绷紧,他长久沉默,萧瑞和沈伯耐心等待,再开口时,已是一炷香燃尽之后:“沈伯,由你说,我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
袖袍之下的手陡然顿了顿,旋即被沈伯握得紧紧发白。他掀了掀嘴角,没接话,心头耿了一团气儿,咽不下吐不出,像是被鱼刺卡在了嗓眼,一说话便是会被划破喉咙。
“沈秋!”望着沈伯吞吞吐吐的迟疑模样,萧景天怒极,直呼他的全名道。
“是!首长!”闻言,沈伯立刻磕碰脚跟,右手并拢抬到与眉齐高。
萧景天蓦地拍上茶桌,力道之大,足以震慑整个萧宅。他沉声说道:“我命令你一切如实说来,违者,军令处置!”
“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沈伯稍加迟疑,横了心,以尽量委婉的腔调说道:“首长老奴以为,您做错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