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生气吗?”
“她开始有点生气,不过我说服了她,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人。”
申屠天音说道:“我猜,大概是你跟她一说我们俩的事情,然后她生气,你去哄她,然后你们就情不自禁地在一起吧?”
夏雷忍不住看了申屠天音一眼,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是惊讶得很,这样的事情她居然也能猜到!
“然后,你们就……嗯,生了关系是吗?”
夏雷的头有些大了,尴尬地道:“你在说什么啊?”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申屠天音说。
“我们还没到一步,只是……”夏雷忽然反应了过来,“你问这些干什么?”
申屠天音似乎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随便聊聊。”然后,她用连她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嘟囔了一句,“恐怕是怕被我抢走了吧,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狡猾。”
“你说什么?”
“没什么,哦,到了,跟我来吧。”申屠天音说。
夏雷这才现,说着聊着,不知不觉就迈过了后院,来到了后面的花园里。花园里有一个小小的别苑,一溜仿古的围墙,一道月亮形的拱门,后面又是一溜别致的瓦房。瓦房是木结构,墙壁柱头用的都是上好的红木,古香古色,雅致大气。
傅传福已经在一道房门前等着了,他背着手,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申屠天音领着夏雷走过去的时候,他转身打开了身后的房门。
进了屋,夏雷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申屠天音的父亲,申屠仁。
申屠仁不过五十多岁,但看上去却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面色苍白,身体也非常瘦弱。他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动静,呼吸也很微弱,几乎看不见他的胸膛有起伏的动作。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状态,没准什么时候他就不呼吸了。
“爸,我来看你了。”触景生情,申屠天音的声音里充满了悲伤的意味,眼眸里也泛起了泪花。
夏雷也受到了感染,有些伤感地道:“伯父,我是……天音的男朋友,我来看你了。”
申屠仁没有半点反应。
申屠天音低落地道:“我爸现在只靠营养液维持生命,但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糕,我真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夏雷说道:“为什么不继续治疗?”
申屠天音说道:“我找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我爸也去过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院,可是他们给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没法治疗。我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我现在只期望有一个奇迹生。”
夏雷安慰道:“你别难过,你爸会好起来的。”
“嗯,你陪我爸说说话吧,我去和我爷爷谈谈,我倒想看看,我带你回家,他想跟谈什么。”申屠天音离开了申屠仁的房间。
傅传福说道:“夏先生,我就在外面剪花,有什么去要叫我一声就行了。”
“好的,福伯你忙你的吧,我陪伯父说说话。”夏雷说。
傅传福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夏雷和申屠仁两人,一个躺着不能动,一个闲着无聊。
“中风是脑血管阻塞或者破裂影响大脑血液循环的病,这样的病严重的很快就会死去,不严重的倒是能活下来,可会落下瘫痪等后遗症。这么说来,没死,申屠仁的中风之症其实也不严重,不知道他的脑袋里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呢?”夏雷的心里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就这这个念头产生之后,他的左眼微微一跳,锁定了申屠仁的头部。
他没有兴趣与一个瘫痪在床三年的人聊天,那是浪费时间,与其说一些无聊的话,还不如干点实在的事情。他学医也有一段时间了,对针灸的研究更是笑又火候,遇到这种情况,他肯定想试一试身手。
申屠仁的大脑内部情况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了夏雷的左眼视线之中,他的左眼的视线就像是一把手术刀,切掉一层又一层,逐步检查申屠仁的大脑内部。这样的能力,就算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核磁共振检测仪都无法媲美。
几分钟后,夏雷结束了对申屠仁的透视。他对申屠仁的大脑内部的情况也了如指掌。申屠仁的大脑有两处积血,无法手术清除,但积血量不是很多,不影响他的生命,不然他早就死了。另外他现,申屠仁的头部有一部分血管是堵塞的,而这些血管的堵塞减少了大脑的供血量,而大脑又是生命的中枢,没有足够的血提供营养,它根本就没办法正常工作。大脑都处在“休眠”的状态下了,那么他的身体器官还能正常运转吗?显然不能。
“如果我能用银针疏通他的那些堵塞的血管,他会不会苏醒过来?”夏雷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