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自知失态,娇弱地辩解道,“阿策也只是一时气急而已,谁的父亲被认错还会心平气和啊……”
孙策没有理她,他帮珊瑚扶起虚弱的老人,和颜悦色道,“老人家,你认识我?”
“咳咳……”脏兮兮的老头咳嗽不断,他抖着手从怀里摸出一块玉来,塞到了孙策手上。
孙策认识这块玉。这是他父亲年少时候意外得到的宝物,一对世上仅存的紫玉鸳鸯珮。在他三岁那年父亲与乔国老订了娃娃亲,从此两家各持一块,见玉就必须履行曾经的誓约。
孙策狐疑地看着之前的大乔,将珊瑚护在身后道,“那你是谁?”
“你不要相信这个来路可疑的老头胡乱说的话!”大乔急着辩解,“我才是真的大乔!我已经修书给父亲,过几日父亲就会带着妹妹前来,到时候你便可分辨谁真谁假!”
阿金绝望地闭上眼睛,却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黄杰对背后的撞击声置若罔闻,阿金这几日错杂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委屈和害怕在她心尖缠绕,她再也忍不住情绪的奔流,呜呜大哭起来。黄杰怜惜地安抚着她,哄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开始处理起失控的噜噜。
噜噜被黄杰紧紧压在怀里,一株油绿
的西兰草被大力塞进噜噜嘴里,“队长说的没错,福祸相依,这也是一种机缘。”
尤星疯狂地捅杀着已经化为血人的乔毓麟,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受控制了。一根闷棍从后面打晕尤星,王叔叹着气来料理自己带来的一筐蘑菇。
“别乱。”谢轻舟斜眼看着安然自若的王雪,“那个女人的魃还在这里,证明他们并没有走远。你把这里的所有出口都封锁起来,保准让他们插翅难飞!”
江渡影的尾巴化成几团毛茸茸的蛛网,把大殿和门口堵塞的严严实实,谢轻舟几个虚影已经到了王雪面前,他扼住王雪的喉咙,颇具威慑效果地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他们可是都跑光了,让你一个女人留在这里,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
他手中的触感渐渐消失,散尔斯蹲在房梁之上笑嘻嘻地看着他,“还当着我面说我坏话,不知道我们俩谁才是小人呢?”
谢轻舟脸色一沉,拉住蠢蠢欲动想要动手的江渡影,“我们中计了,他们想要耗尽我们的体力,那个时候我们就会成为他们的阶下之囚!”
“哼!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了啦?”
“不要硬碰,之后再想办法!”谢轻舟不甘心地看了看那两只魃,破开大殿门和江渡影迅消失了。
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掀开马车的珠帘,沐白杉姣好的面容上挂着柔情的笑容,她看着附近的水乡景色,眼底是藏不住的期待。很快就会再见面的,活在这珍贵的人间,阳光温柔,清风徐徐,你就犹如黑暗中的那道光,照亮了我前行的所有意义。